“孟大哥,快放下菜刀。別激動。”
“對啊,有話好好說,嫂子沒做錯,她也沒有對不起你。”
“阿郎,我晚回來只是去給你弄下酒菜去了。”
“小孟,冷靜一點。”
韓初晴等人和那個自稱是蕭錚求她幫忙,叫做醫仙的女孩,終於來到了真正的目的地,可剛來到村子門口就看到一群人在拉著一個青年男子。
這個青年男子面相文縐縐的,可是嘴裡留著口水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手裡提著一把菜刀,看著自己的妻兒。
明明他看著有些瘦弱,並不是很強壯,但身邊三四個壯漢都拉不住他,一下子變得很有力。
“作祟啊,又開始了,山神啊,我們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一直懲罰我們呢?”一個村中的老婆婆跪在地上對著天空在祈禱著。
這個守舊的村子,或多或少都有一點迷信,遇到難以理解的事物總是會當做是神鬼在作祟。
“開始了麼?這就是所謂的‘作祟’?”韓初晴朝著村子裡跑去,這是她第一次親眼看見這樣的場景,著實震撼心靈。
男子揮舞著手中的菜刀,已經砍傷了一個拉著他腰部的大叔,給他的手劃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
韓初晴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小球,在手裡按了按,剛準備動手,有一個人比韓初晴跑的還要快,那個大陰天打著雨傘自稱醫仙的女孩。
“小心。”孫菲菲和葉天來不及拉住那個女孩,只見她朝著菜刀就衝了過去。
在逼近的前幾米,停了下來。
“你們是?山下的人?”村長老爺子看到他們幾個人,並且服飾和之前他見過的紅舞有些相似,就大概明白了。
醫仙女孩,將雨傘合了起來掛在了身側,從隨身的行囊裡拿出了幾根銀針,靠近著那個手拿菜刀胡亂揮舞的男子。
“這可不是作祟,不過是瘀血內阻引起的發狂,頭暈頭痛,性情急躁,面色晦暗,多言不序,惱怒不休,伴有肌膚甲錯,舌下脈絡曲張青紫,舌質紫絳有瘀斑瘀點,脈弦澀。”女孩無聲的地靠近了那個拿著菜刀的青年,小鼻子動了動,嗅了嗅,然後轉過身子,自顧自的嗯了幾聲說道:“果然,我明白了。你們幾個,先放開他。”
女孩對著村民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可這些人哪裡會聽一個小姑娘的安排。
“姑娘別鬧了,他已經被邪氣附體了,你快離開吧,請恕我們招待不周。”一個從後面拉著那個男子的中年人,一臉悲傷地說著。他是這個青年的父親,此時就連他都認定自己的兒子是被‘作祟’了。
“聒噪,無知。”女孩翻了個白眼,然後另一隻手再一次放到了雨傘的傘柄。
下一秒,女孩的身影如同一道彩虹一般,只見空氣中多了幾道鋒芒,原本拉著青年的人手中只有衣服的碎片,那個青年一下子不見了。
並不是不見了,而是被那個女孩撲倒在地。
“你們幾個,幫我拉住後面這幾個白痴,別影響我治療。”女孩對著韓初晴的方向喊著。
韓初晴等人面面相覷,剛剛那是什麼,速度太快了他們幾個人都沒看到,只看見那個醫仙女孩手摸著她那個傘柄,一下子就將青年被抓著的衣服給撕破了。
猶豫的時間不多,韓初晴選擇相信她,她走了上前,擋在了這些又憤怒,又悲傷的村民。
之後葉天與孫菲菲也跑了過來,都擋在了女孩的身前。
怪盜團有一點精神很值得讚揚,既然相信了,那就相信到底。既然已經信任了,那就義無反顧。
醫仙女孩看著這幾個人站在自己的身後,微微一笑,她手臂伸出,只用了一隻手就按住了那個在地上狂暴,舞動的青年。
另一隻手則是銀光閃爍,手中的銀針在空中一晃,刺入了男子的面板。
之後又是幾針,再接著,醫仙女孩開啟了她的行囊,人們聞到了一股藥香味傳來,青年的嘶吼聲漸漸的減弱了。
有持續了大約一兩分鐘。
“搞定了!”女孩站了起來,然後對著韓初晴等人招了招手說道:“可以了,不用攔著他們了。”
韓初晴鬆了口氣,她剛才已經快要拉不住了,如果再晚一點,她都要動用武器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阿郎,阿郎!”
幾個村民見幾個人讓開了一條路,趕緊看著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青年,都關切的走了過去。
他們憤怒的看著這些不速之客,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