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臨近的常州境內,一個山歌嘹亮,與世無爭的山村,依山而建,祖祖輩輩生活於此。
裡面民風淳樸,人人和藹,猶如世外桃源一般已經發展了千百年。
“明美,等等我啊。”一個小男孩在遠處叫喊著。
一個女孩子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理會,繼續走著。
“明美,明美,我錯了,原諒我吧。”小男孩跑到了小女孩的前面,雙手合十,抱著歉意的說道:“昨天玩遊戲是我不好,但今天我一定不會耍賴了!”
“真的麼?”女孩子回過頭,她是那種看上去比較柔弱的女孩。
“當然是真的,比真金白銀還要真!”男孩伸著手臂像是在表達著自己的心意。
“騙人,你這句話就是假的。哈哈。”女孩笑著跑走了。
“等一下,等等我啊。”
“快點,再不走,老師又要生氣了。”
兩個孩子在山路上走著,他們是一對青梅竹馬,和平日一樣朝著那山中唯一的學校跑去。
但今日也發生了與往常不同的事情。
忽然他們停下了,他們看到在路邊的叢林裡有一箇中年那人,在草裡一動不動。
“張叔?”男孩疑惑的叫了一句。
“張叔早上好,您怎麼在這裡啊。”女孩很有禮貌的問候了一句。
那個男人沒有回應,依舊靜靜的站著,女孩以為沒有聽見,剛準備往前走幾步,就被男孩拉住了手。
男孩很聰明,他發現張叔的手上有血,並且有一種腥臭的味道傳來。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來不及了,來不及了,都會死的,我們都會死的,每個人都會死的。”
張叔就像是魔怔了一樣,嘴裡碎碎念著,一直在重複著一句話。聲音陰森恐怖。
明明是晴空萬里的白天,兩個人卻感覺心中一寒。
慢慢的,張叔開始轉過了身體,他的身上、臉上都是紅色的,就算是孩子,也能夠清楚的分辨到,那是血,最令人膽寒的是,張叔的手裡拿著一柄斧頭,斧頭上還粘連著血肉一般的物質。
“跑,我們快走。”男孩拉著女孩的手開始跑了起來,朝著學校的方向跑去。
不管怎麼跑,他們都感覺後面有人在追逐者他們,可回頭看去,並沒有任何的人。
一路跑到了學校,兩個人都是驚魂未定的,到了上課的時間,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
白天在學校裡,男孩一直沒有心思聽課,反而是那個女孩在第一節下課之後就一直和身邊的朋友有說有笑的。
‘心裡真是強大呢,但是到底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呢?和藹的張叔怎麼會變成這樣子麼,發生了什麼?’男孩不由自主的感慨著。
一直沒有精神,終於熬到了放學,男孩和女孩一起朝著回家的方向走去。
“今天怎麼了,萎靡不振的,放學還準備一起玩遊戲,看你這樣子也只能回家了。”女孩子略帶埋怨的說著。
“還說呢,還不是上午被嚇到了,你不也見到了麼,張叔太嚇人。”男孩心有餘悸的說著。
“張叔?小然,你在說什麼啊,上午我們不是一起去的學校麼,你什麼時候看見張叔了。”女孩
一臉不明白的表情看著男孩。
“啊?不就是在路邊麼,張叔渾身是血。”男孩手舞足蹈的解釋著。
“你做夢了吧,這是怎麼可能呢。”女孩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張叔昨天就去市裡進貨了啊,你還讓他給你帶最近的電玩了,你都忘了麼,還說你見鬼了。”
忽然男孩感覺從頭到腳一陣冰涼,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也想到了,昨天的確是看見張叔看著車出去了,並且每次去進貨都不是一兩天能夠完成的,拿自己早上看到的是什麼,幻覺麼。
“對了,這個給你。玩具蛇,我手工課自己做的。鐺鐺。”女孩遞給男孩一個用彩色紙做成的玩具蛇。
“切,這種幼稚的東西,也只有你能疊的出來。”男孩撇了撇嘴。
“哼,不要算了。”女孩剛要收回手,就看見男孩一把將她手裡的東西搶走了。
“當然要了,不然你哭鼻子也是個麻煩事。”男孩咧著嘴笑著。
“誰哭鼻子,誰哭鼻子!”女孩拍打著男孩,一路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一路上很安穩,但是男孩還是有一種錯覺,一直有人盯著他一樣,可他都已經回到了家裡,不可能還會被人看著,除非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