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性格跳脫,腦回路奇特的兒子,端正嚴肅的凌將軍,想必平日裡沒少生氣。
凌將軍冷冷道,“子政,明日起,訓練翻倍。”
凌子政發出痛苦的哀嚎。
凌歡瓷得意洋洋地抬起下巴,眼角餘光打量著姜映梨,驀地她眼前一亮,“啊,我想起來了,難怪我覺得你眼熟,是你,當時就是你……”
姜映梨一臉茫然:“……?”
凌歡瓷突然撲過去,抓住姜映梨的手,激動道,“是你啊,我的大恩人!你忘了,當時我的耳朵,就是你幫忙縫補的。”
姜映梨:“——?”
“啊,是你。”姜映梨從記憶裡角落裡翻出這位姑娘,一臉恍然。
這是她去胡掌櫃的醫館應聘時,碰上的第一位病人,也是她穿越以來,做的第一臺縫合小手術。
也就是處處打了個照面,當時這位小姑娘耳朵都掉了一半,滿面血汙,她幾乎都不曾注意長相,處理完傷勢,得了胡掌櫃的錄用就匆匆離開了。
“姑娘可無恙否?”姜映梨意思意思地慰問。
凌歡瓷時隔許久,終於見到姜映梨,面上俱是歡喜,“好著呢!我當時陪我爹回京敘職,我爹還請太醫給我看診過。他們都誇說你手藝好,連痕跡都沒留下什麼。”
說著,她就要扒拉開耳側的鬢髮給姜映梨看。
果然如她所言,當時撕裂嚴重的耳朵,早已恢復如初,只有縫合處又一條極細的白色痕跡,若是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姜映梨倒不覺得出奇,她那時考慮到凌歡瓷姑娘家家不能留疤,加上她空間多數都是時下最頂尖的藥物,她用的也是最好吸收的美容線,自是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不錯。”姜映梨頷首,“恢復得很好,看來你也有好好遵醫囑。”
凌歡瓷爽朗一笑,“你是不知道當時我真的是嚇死了,還以為我這輩子都完了呢!我還想著要去把傷我那人碎屍萬段的,沒想到……還是多虧了你!”
她心有餘悸地摸了摸完好如初的耳朵。
兩人的談話令凌將軍幾人側目,凌子政第一個按捺不住開口追問,“姐,你認識這個肥婆啊?”
凌歡瓷:“——!”
她不樂意聽,抬手揪住凌子政的耳朵,狠狠一擰,伴隨著痛叫,她板著臉,冷酷道,“怎麼跟我救命恩人說話的?我恩人這種叫那什麼珠,哦,對珠圓珠潤。”
是珠圓玉潤。姜映梨嘴角抽了抽,“……”
“下次再叫我聽到你這樣不禮貌,可不是擰耳朵這般簡單了。”說著,凌歡瓷扭頭對姜映梨甜甜一笑,“恩人,你別理他這張臭嘴。你都瘦了許多,我盯了好久才認出來,虧得你這嗓音,我還記得,不然都見面不相識。”
“當然,也是你比較好認。”
畢竟,像姜映梨般胖的姑娘,她的確不曾見過第二個。
姜映梨心中五味雜陳:“……”
一時,她不知道是否該說一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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