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梨給人蓋上被褥,現在她也無法給人做孕酮檢查,只能根據情況去判斷。
她拍了拍女孩的臉,溫聲問詢:“姑娘,醒醒……”
女子疼得直抽氣,她勉強睜開眼,抖著手去抓姜映梨的胳膊,“大夫,大夫,求求……救救孩子……”
“我會盡量替你保住孩子的,但是現在需要你的配合。麻煩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姜映梨說著,便問了些詳細情況。
但這女子顯然也是懷得稀裡糊塗的,對自身的事情也不清不楚的,只是看到自己的月事遲到了,又根據口味變化這才勉強猜出些問題來。
她哭著道,“我……我年前請大夫把過脈……已是懷胎兩月有餘了,因著我前面舟車勞頓,所以胎像一直不穩當……大夫一直讓我臥床修養,我今日只是想出來買些東西,沒成想……”
姜映梨從她斷斷續續的回答中得知,她先前趕了一月的路才到柳城落定,且是看胎兒有恙,這才留在此地養身。
不曾想,難得出個門,竟遇上這樣的禍事。
姜映梨聽完,竟一直都不知道說什麼,她邊做檢查,邊面色嚴肅地給她打預防針:“本來懷胎前三個月就需得休息,且你身體底子差勁,更當好生照顧自己。”
頓了頓,她補充道,“你近來驚懼難安,胎像早有流產先兆……可能要有個心理準備。”
聞言,女子的淚水如泉湧而出,她緊緊地攥著姜映梨的手,“姑娘,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便是讓我,讓我當牛做馬都成……我不能,不能失去他……”
姜映梨:“我自當盡力。”
好在,這姑娘邊哭,很快就疲憊地閉眼昏睡過去了。
姜映梨趁機從空間裡拿出了黃體酮製劑,給她進行了注射,然後再進行了維生素e注射。
金嫂子往屋子裡送了炭火盆,又去廚房燒了一大鍋熱水,端進了屋子。
“東家,這位姑娘如何了?孩子保住了嗎?我剛去外面問過了,大夫們都回鄉下過年了,怕是……”
姜映梨回道:“血算是止住了。但孩子能不能保住,就得再看了。”
金嫂子聞言,雙手合十道:“希望神佛保佑。那,那我給這位姑娘擦擦血跡,換身乾淨的衣裳吧!東家,您也快洗洗,去去晦氣。”
新年見血,本生就不是什麼好兆頭。
姜映梨是沾了半身血跡,好在因為職業問題,她倒是不在意這些虛的。
“別劇烈挪動她,小心些。”
金嫂子頷首:“我曉得的,會小心的。”
她也是懷過孩子的人,自然也知道怎麼照顧孕婦。
她對姜映梨道:“東家先出去吧!”
她怕姜映梨一個姑娘見不得這些可怕的血腥場景,雖然她明白姜映梨跟著大夫見過不少世面。
但身為懷孕生子的婦人,對還不曾生育過的女孩兒有著一種天然的遮掩保護。
姜映梨沒拒絕,轉身去了灶房,從鍋裡舀了熱水,細細地擦洗著手上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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