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彰和謝知剛效率很高,第二日一大早,兩人就分別騎馬,帶著親衛離開了京都。
為此平陽公夫人還親自來送了一程。
等到離開了京都大城門,謝知剛聞著新鮮的空氣,忍不住呼了口濁氣,舒展道:“終於可以出門了!娘和爹又不準咱們去西南,愣是拘著咱們留在京都,就跟拴驢一樣,恁是悶得慌!”
“我連府中角落有幾棵草,我都數得一清二楚了。”
聞言,謝知彰斜睨他一眼,淡淡道:“那你還挺閒的啊!想來是訓練量太少了,回頭記得加倍。”
謝知剛:“……”
他抗議道:“哥,我跟你講正事!你怎麼還待這樣欺負人的!”
“我跟你也講的是正事。”謝知彰語氣平穩,“你戰場上得少,但任憑你天生神力,也是難以提防四面來敵,多學點東西自然是更好些的。”
“就是爹孃也能更放心些!我也是為了你好。”
謝知剛:“……我總感覺你是在伺機報復我!難道大哥你就那麼不想我陪你出門嗎?”
謝知彰:“不是。”
眼看弟弟撇嘴,謝知彰嘆了口氣,“罷了。都已經出門了,就好生聽話,反正把事情辦完,我們也得儘快回京。還有,爹孃不讓我們去西南,也是為我們著想……”
“著想什麼?著想成親留後嗎?”謝知剛想起年後那兩場賞花宴,實則是相親宴,沒忍住吐槽。
謝知彰:“……”
這話他沒辦法反駁!
謝知剛:“……不過,這柳城到底什麼好?竟然惹得昭昭和阿曜都趨之若鳥,那我這回可得好好去看看。”
“……是趨之若鶩。”謝知彰糾正。
“鶩不就是鳥嗎?”謝知剛不解,“又有何分別?”
謝知彰已經不想再講話了。
謝知剛繼續嘀咕,“姑姑倒是疼阿曜,瞅瞅什麼都給備齊了……怎麼不給他多備個媳婦,咱們也能給他背過去……”
……
姜映梨剛到盈泰堂,就看到一對衣衫襤褸的母子正在堂內,胡商枝端來了一碗黑魆魆的藥,孟橋則是取了止血藥粉給衣衫襤褸的女子,對方摟著孩子連連道謝。
孟橋揮手:“孩子交給我們吧,他昏迷不醒,無法自行食用,我們給他喂藥。倒是你自己,我看你身上血跡斑斑,傷口也裂了,還是趕緊去止血。但我們……”
他話還沒說完,扭頭正好看到姜映梨回來,愣了愣,連忙道:“東家。”
“怎麼回事?”姜映梨上前問道。
“這位娘子的孩子病了,我們正給他煎藥……而且我聞著她身上的傷口有異。咱們這都是男子,不好給她上藥……”
孟橋的話未落,姜映梨就明白過來,“隨我到後堂,我給你清洗上藥。”
“不用,姑娘,我……”女子有些猶豫,孟橋朝她道,“這是我們東家,她極少出診,但醫術極好,你的傷要儘快收拾,不然要是感染就要遭罪了。孩子我們會處理。”
女子這才踟躕地跟著進了後堂,姜映梨已經動作麻利地取了鹽水,背對著她,邊拿來乾淨的細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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