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一起。”
“不用,我一個人即可。你們先去遊玩。”
沈雋意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姜青檀倍覺奇怪,“姐夫怎麼神神秘秘的?”
“好了,我們先去河邊看看。”
一行人就往河邊走去,游魚龍就在河邊的堤岸,浩浩蕩蕩的一群人,穿著舞龍的豔麗服飾,舉著長達數米的紅龍舞動。
遠遠望去,就像是一條火紅的巨龍在河上盤旋,時而昂頭挺胸,仰望星空,時而搖曳低頭,俯瞰人間。
很是壯觀奪目。
河岸邊有許多的人,旺財人太矮,被擠在人群裡就像個矮冬瓜,姜青檀低下頭看一眼,又覷了眼前面一位把孩子架在脖子上的父親。
腦海中靈光一閃,他拍了拍鬱齊光。
兩人對視一眼,一人一手將旺財抱起,放在彼此的臂彎。
這回旺財比他們兩個還高半個頭。
怔愣了下,她低頭望向二人,又扭頭看向站在身後的姜映梨,有些緊張惶恐。
姜映梨笑著朝她揮手,“看得到了嗎?”
旺財怯怯點頭,但見兩人站得穩穩當當的,她的目光落在不遠的舞龍處,瞬間就被絢燦的表演吸引住注意力,連忐忑都消散了。
姜映梨沒想到游魚龍就是堤岸舞龍,雖然很漂亮,她卻見過不少,倒不如旁人激動。
被推搡得實是難受,觀賞了好一會兒,姜映梨就退出了人群,扯了扯被擠得皺巴巴的衣服。
河邊上好些攤販在招攬生意,見著行人就不住招呼:“姑娘,買盞河燈吧!往這河水中一放,保管你們心想事成。尤其是求姻緣的,可靈驗了。”
姜映梨順著河水望去,無論上下游都已載滿了河燈。河燈的樣式比之前見到的攤上看到的小許多,飄飄搖搖在地上匯成了一條星河。
燈光照映水面,連盪漾的水波都泛著金光。
姜映梨不禁笑出聲:“這麼多的願望,恐怕一條河都盛放不下。”
小攤販聞言,哪裡不知道她是不相信,當即肅了神色,認真道:“姑娘莫要小看這條河。”
“前年歲咱們城裡有位方姓婦人的孩子丟了,發動了親眷鄰居,怎麼找都沒找著。”
“那婦人急得不行,都害了大病,最後他家裡人實在沒辦法,就在去歲上元節這日來放河燈求河神。”
“哎呀,你猜怎麼著?才過了三日,就有她家親戚來報,那孩子找著了。原是官府恰好抓了一群拍花子的,救了不少孩子。”
“那方氏的孩子,就在其中。自此以後,還有不少人也說過他們的願望都實現了呢!”
“這可不,今年上元節來放河燈的人都多了不少。不少姑娘小姐都來買河燈求姻緣呢!”
頓了頓,他見姜映梨年輕,特別是頭上梳著姑娘髮髻,便道:“姑娘還不曾成親吧?來我這買上一盞求求河神姻緣,來年定是能嫁個如意郎君的!”
姜映梨見他說得鄭重,甚至心裡產生了一種荒唐的感覺,彷彿他不是再賣河燈,而是再賣跟河神許願的機會。
可聽到這後面的話,她不由哭笑不得。
果然,古往今來,生意人的套路都一致!
她剛要擺手拒絕,就聽到一聲輕輕的笑聲。
“孟藻。”
“是。”一位精壯侍衛走過來,拿出一錠沉甸甸的銀子放入攤主手裡,“這攤上的燈籠,我們主人全要了。”
攤主感恩戴德地連連應著。
姜映梨認出這侍衛,驚愕回望,就看到站在身後燈火闌珊處,持著摺扇輕搖,一派寫意風流的蕭疏隱。
不見凌昭昭和凌降曜身影,蕭疏隱略略抬了抬下巴,鳳眼含笑,攝魂勾人。
“蕭侯爺?您也來買河燈許願?”
蕭疏隱矜持一笑:“我遠遠觀著,姜姑娘似是還想挑一盞燈。方才錯過了,如今攤上的東西姑娘儘可挑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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