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但這回卻極有耐心。
“……前陣子有人來打聽過你呢!我聽說出手可大方了,你三嬸從人家手裡足足拿了三兩銀子的賞銀。”
姜映梨一頓,“什麼時候?”
“就是大年初八九那會。”
就是凌歡瓷在的那陣子。
那時剛好爆出了江靈的事情,想來就是謝若微留下的人暗中查訪的。
就是沒想到姜三嬸竟還從裡面謀了利。
廖嬸子見她臉色未變,就知道這件事對她影響並不大,故而又講起另外一樁八卦,“對了,你曉得你大堂哥不?就是姜阿榕。”
“他之前不是被開除了嗎?大傢俬下都討論他這個人變得厲害,以後可能要完了。沒成想,他居然又回雲麓書院了,前幾天聽你大伯孃說的,好像是託了什麼關係。”
“我聽村長說那學院很是難進,你家是走了什麼路子啊?難道真是因為你家阿雋跟那山長當了師兄弟,所以能讓人家網開一面?”
廖嬸子好奇地說完,又壓低了聲音,“村裡都在傳呢,估摸著過兩天,就有不少人來你家打聽。都是村裡鄰居,恐怕都想託你家幫忙,你可仔細著點。”
姜映梨:“……”
她還真不知道村裡傳成這樣了。
她揉了揉額角,“雖然不知道姜青榕是因為什麼原因重新回去的,但趙山長並非出爾反爾之人,更是個講信用的公正之人。想來裡面是有些緣由,但肯定是跟我們無關的。”
“我家阿雋雖跟山長是同門,但那書院又不是山長一人開的,那是屬於朝廷撥款建立的,山長只是任命前來管理的。”
“若是真憑三兩句就能走捷徑,雲麓書院也遠沒有這樣的美名,能吸引眾多學子前來求學。”
廖嬸子聽得連連頷首,“對,你說的有道理。這世上哪裡有那麼多後門走,就他們異想天開呢!回頭你也別理,下回看到人再提起,我給撅回去。”
姜映梨笑了笑:“那就多謝嬸子。”
“害,跟我客氣什麼。”廖嬸子抓了把炒南瓜子放在桌上,邊磕邊奇道:“那姜阿榕怎麼就能回去?”
“我看你大伯孃最近又神清氣爽的,前兒個我從村尾回來,還撞見你大伯,當時他眉目含春,摔了跤,我看他懷裡還掉出支這麼大個的金簪。”
“瞧著至少得十兩銀子吧!要我說,你大伯孃是真的命好啊……”
姜映梨沒繼續聽後面的,她的注意力集中在那句“眉目含春”,以及“金簪”上。
現在姜青柚那個春曉樓都被家裡分了,在這個檔口上,姜大伯怎麼可能去買金簪送姜大伯孃。
姜映梨直覺裡面有貓膩。
她來廖家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她很快就起身告辭了。
臨走前,她驟然回身,提醒了句,“我之前聽說今年狄戎邊境起了戰事,恐怕得亂一陣子。您家也得多注意些!”
廖嬸子愣了愣,條件反射地看向了廖鐵柱。
他家倒是沒成年壯丁,廖鐵柱如今斷腿還沒好全乎,一時半會也不怕被抓壯丁。
“謝謝你了,阿梨。我們記住了!”
姜映梨笑了笑,領著沈桑榆回了家。
李雨溪跟著李玉珠一屋,沈桑榆很喜歡黏著姜映梨,兩人便睡在了一處。
翌日,姜映梨心裡記掛著事兒,早早起來,她沒去姜家,而是選擇去找了狗蛋。
不過她也不是空著手去的,而是提了一籃子雞蛋,慢慢悠悠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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