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興許還能救回來。”
“真的嗎?”廖嬸子本來已經絕望了,聞言,她彷彿又被注入了希望,整個人都有了生氣。
旁邊同去的村人忐忑道,“可廖大哥的肚子都被捅爛了,真的還有救嗎?去年有人被野狼咬掉了腿上的肉,回來就高燒不退,最後活生生疼死了的!”
實在不是他們沒想到,而是耽擱了那麼久,他們是真以為沒救了。
還想著讓廖鐵柱快些回來見見家人,然後也能了無遺憾地離去。
姜映梨:“……”那是傷口感染了。
她無語道,“你們又不是大夫,斷哪門子的生死。總是要請大夫看過後再做決定吧!”
村長兒子滿臉嚴肅,“是我們疏忽了。快,大家小心把人抬進屋去,來個腳程快的,去請徐大夫來!”
徐大夫就是隔壁村的赤腳大夫。
姜映梨:“這樣的傷,赤腳大夫肯定束手無策。你們去鎮上藥鋪尋一位胡大夫,他最是擅長外傷。就說我這邊有傷員,請他速速來。”
李玉珠正扶起傷心得站不穩的廖嬸子,聞言,她連忙附和道,“對對對,胡大夫醫術高明,我和我兒的病都多虧了他。而且,他人極好,診費收得也不貴,給的藥也極好,是一位活菩薩。”
李玉珠如今都是胡大夫的腦殘粉了。
聞言,見廖嬸子也首肯,村長兒子將信將疑地頷首,讓人借了牛車,請胡大夫過來。
廖鐵柱被眾人抬回房間炕上,廖嬸子剛要給他蓋上被褥,就被姜映梨給攔住,“嬸孃,先別動大叔,先去燒些熱水過來,等會兒肯定用得上的。”
“這……”
廖嬸子還沒來得及說話,村長兒子蹙眉,“姜映梨,你別再這裡添亂了,先出去!”
姜映梨沒理會他,看向廖嬸子道,“嬸孃,你信我,我不會害大叔的。還有,其他閒雜人等先出去,胡大夫等會看診不喜人多。”
廖嬸子望著姜映梨認真的表情,眼眶含淚,“好。”
她跟沈家打了那麼久的交道,自然知道姜映梨是什麼人,更曉得她跟胡掌櫃打下手,也就沒那麼排斥。
她抹了把淚,催促其他人離開,只留下了姜映梨還在屋裡。
房間被空出來,姜映梨也有功夫仔細檢視廖鐵柱的傷了,肚子被野豬的獠牙捅了兩個洞,一深一淺,深的那邊已經捅穿,前後是兩個對稱的血洞,這個傷口雖然看著恐怖,卻並不如淺的那個嚴重。
淺的那個洞更靠近腰腹中端,她現在也不確定有沒有捅到器官。
不過,廖鐵柱也算是命大,幸運的趕上冬天,他滾下坡後,傷口沾染了雪,加上天氣低溫,傷口的血流了一會兒就被凍住了。
不然若是換成其他季節,他一路被抬回來,怕是在路上就流血過多而亡了。
胡掌櫃本來不大想雪天出門,結果聽到對方試探地說出姜映梨的名字,他立刻就抖擻了精神,收拾了藥箱,坐著牛車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等到了廖家,還不等廖嬸子等人上前哭求拜託,他就著急忙慌地道,“姜姑……咳咳,我是說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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