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勉強接過:“沈雋意的腿需得重新接骨,不但費錢還費時,還需得進補……這點銀子也就堪堪吧!”
其實他這話也沒說錯。
若非姜映梨懂醫術,私下給沈雋意既貼藥又貼力,別說十兩銀子,百兩銀子都不一定能治好,還需得找到醫術高超的大夫。
那種大夫出診費都不是十兩能行的。
說著,他又不滿地瞪著姜青榕,“雖然山長仁善寬宥,但你也需得好生反省檢討,莫再衝動行事。若是再犯,絕不姑息!再去把檢討寫來,之後我會陪同你去向沈雋意道歉,必須取得他的原諒!”
姜青榕倍感羞辱,唇齒間都是血腥氣,低頭應諾。
“是。”
瞿夫子這才滿意,揮手:“哼。快去吧!”
姜青榕在瞿夫子的指點下,把檢討改了又改,這才終於確定終稿。隨後在早晨上課時,忍著屈辱,面對著眾多書院同窗的面,讀了出來,然後檢討再被張貼至門口,以此來告誡眾多學子。
姜青榕能私下跟沈雋意道歉,但這般的檢討,卻讓他顏面掃地。
特別是對於他這種自尊心強的人而言,比殺了他還難受。
讀完後,他忍不住淚流滿面。
好在他還要停學一年,能讓他避開同窗們的議論,待得時間沖淡了些流言再回來,也有利於他調整心態。
一時間,也不知道停學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至少,對於姜青榕而言,都不是好事。
隨後,他在瞿夫子的帶領下,前往了沈雋意處,鄭重其事的作揖道歉。
既有書院的出面,沈雋意也不是刻薄的人。
這件事明面上也算是揭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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