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害我。我就說他克我,當初你還非要應承他家的婚事,現在姜映梨嫁過去,跟他家扯上關係,黴運一直往我身上湧!”
“先是害我丟了山長弟子的殊榮,現在還害我明年不能下場,真真是個災星無疑!”
姜青柚被他懟得臉色不大好看。
她本就是看重沈雋意的黴運,故意應承親事,一來能賺一波彩禮錢給當時的莫斂舟應激束脩費,二來是把姜映梨替嫁過去,讓其被剋死。
哪裡想到那麼多?
莫斂舟看她委屈得眼睛都紅了,拍了拍她的手,抬眸看向姜青榕,“你若是想下場,山長也不曾限制,你儘管去請人舉薦去報名,去考便是。”
姜青榕一噎。
“我不能去上課,沒人給我指點,我如何跟人比?”他洩氣地坐下,揉亂了頭髮,沮喪道,“還要我寫檢討,給那個瘟神賠償,這麼緊湊的時間,我去哪裡籌錢!”
他看向姜青柚。
姜青柚已經把餘下的錢都給了莫斂舟買了節禮和炭敬,早已口袋空空。
她搖了搖頭,無能為力道,“近來天寒,酒樓生意大不如前,得明年開春才能回暖。”
莫斂舟倒是想起一茬,“你不是買了一方紫銅油煙墨嗎?如今既是沒用,倒不如退回去,拿回那五十二兩銀子。”
姜青榕倍覺有理。
那方紫銅油煙墨是他打折買來的,足足便宜了幾十兩銀子。他貪心地想著便是便宜出給旁人,也能淨賺個二三十兩,就拿去當鋪。
當鋪一看,卻說油煙墨並非是新墨,重新做舊看起來像是陳墨,其實就是個面上光,只能出二十兩銀子回收。
姜青榕:“!?”
“不可能!我可是花了五十二兩銀子買來的,這就是上了年份的油煙墨!”
當鋪的人可憐地望著他,“那你大抵是叫人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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