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飛快回道,眼裡都是驕傲。
鬱齊光對上官鴻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
聞言,他眼眸閃亮,三兩步上前,嚎道:“上官大人,您來得正是時候,您可得給阿雋主持公道啊!”
說著,他就把今日的事兒仔仔細細地全說了一遍。
末了,他擦了把淚道,“阿雋性子和善,但他們實是太過分了!他們非但不道歉,還打著山長的旗號,逼著阿雋和解不追究……阿雋是可以不計較,可就怕以後他們再得寸進尺啊……”
上官鴻看了眼腹黑的弟子,沉吟道:“我明白了。你好好養傷,無論如何把腿傷養好,才能有以後,以外都交給我。”
歸根結底,也是因他而起。
若非他中途收了沈雋意當擋箭牌,如何惹來這些風波。
“是。”
上官鴻又寬慰了他兩句,就起身離開了。
鬱齊光合上門回來,眨了眨眼,忐忑道,“我怎麼瞧著上官大人不怎麼高興的樣子啊!是我剛才哪句話說錯了嗎?”
沈雋意搖搖頭,“是我之故。”
“啊?”
“老師看出我故意讓阿檀引他前來。虛而委蛇,手段不夠正派。”沈雋意緩緩道。
他初拜師,就令其跟名下大弟子對上,實是不好。
若是平日便罷了。
但他還記得上回姜青柚領著京都來的大小姐來為難姜映梨,雖然姜映梨並沒多言其中兇險,他卻記在心中,更想以此來給姜家一個為難。
哪怕落在師長眼裡,是他心機深沉。
他也想替姜映梨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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