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最好的辦法是做彩超,但條件不允許,她只能開些藥消炎治療為主。
謝廣庸聞言,當即叫人去鋪紙磨墨。
姜映梨寫了一個利尿方子,又從空間裡配了雙氯芬酸鈉和碳酸氫鈉片等藥片,用紙張包好。
“每日吃一紙包,然後記住飲食清淡,多喝水多運動。每日裡多注意尿壺,看看是否有尿石和尿砂,要是排出來了就與我說,我再換個方子。”
“是。”
謝廣庸和謝夫人當即認真記下,謝夫人更是立刻讓下人去抓藥,然後還命人去備下席面招待。
姜映梨擺了擺手,“這些都不必麻煩。只要謝公子平安無事,我們兩家的恩怨也就到此為止了。”
說完,她也沒多留,帶著胡掌櫃就離開了謝家府邸。
胡掌櫃全程都很安靜,待得離開後,他才忍不住出聲,“謝公子真的能好?這謝公子先天不足,往日裡多少好藥養著,死活都無用,他那身體就跟個漏斗一般,多好的東西都留不住的。”
“所以謝公子那麼簡單的傷勢,就是再好的金瘡藥都難養。不過,瞧了他的脈象,我倒是能理解,為何謝家著急嫁女娶媳了。”
“這謝家偌大家業,若是不留個繼承人,待得謝鄉紳百年後,怕是都得被親眷吞了去不可。”
姜映梨斜睨著他:“胡掌櫃,你近來是改行去潤筆寫書了嗎?不然,何至於對這後宅家珍八卦這般感興趣?”
胡掌櫃一噎,“我這、這不是因為謝家與你干係深嘛!就好奇地多打聽了些。”
“說起來,我剛才看謝夫人慾言又止的,恐怕是想問你子嗣之事……”
這大戶人家最緊要的可不就是香火傳承。
姜映梨:“……”
“我有些餓了。胡掌櫃,我請你吃胡餅吧,聽說鎮上新開了家胡餅鋪子,且去嚐嚐。”
……
謝夫人拿著那藥包,開啟後見得裡面圓潤不曾見過的膠囊藥丸,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老爺,那姓姜的當真可靠嗎?這藥怎麼還奇奇怪怪的……”
剛才礙於謝廣庸的面子,心中又擔心兒子,她是半句廢話都沒多講。
眼下得了藥方和藥,再想起姜映梨的話語,她這心裡就沒底。
“而且,我從沒聽過腎臟裡有結石,多少大夫咱們都看過,都不曾講過這茬……她那話真的可信嗎?”
謝廣庸倒是有些別的想法,“胡家藥鋪的確治了不少病人,此次也是胡掌櫃給拉的線。胡掌櫃在槐花鎮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總不會騙人。”
“而且,我看那胡掌櫃對其頗為推崇恭敬……我也打聽過,姜映梨在柳城頗有些名氣,連縣令對其另眼相看,總不至於為前頭的齷齪害人。”
“再來,阿紹都成這般模樣了,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好藥,都不頂用。這姜映梨雖說話古怪,給的藥也有些不符常理……”
“但興許這就是她的行醫作風。”
頓了頓,他繼續道,“姜映梨與沈家為一體,如今她需要施恩來替沈雋意博名聲,現在正是沈雋意要緊時刻,她自是不能做手腳的,做那等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事。”
謝夫人頗覺有理,“那我就給阿紹吃的。”
得了謝廣庸的準話,謝夫人便囑咐人端了熱茶來,親自喂兒子吃下,之後幾日更是日日盯著情況,很快就得了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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