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不講武德!(1 / 3)

這樣的事如何開得了口。

凌崖遲無奈。

謝知彰何嘗不知道,他垂眸飲茶,淡淡道:“這是無可避免的問題。錯位的人,總是該回到各自的位置上。我們與阿曜為親眷多年,自是疼他愛他。”

“可阿雋呢?他身為侯府血脈,流落在外……你不曾瞭解他,定是不知曉他這些年吃過的苦頭,更不曾見過他的住所……”

謝家人護短是京都裡出了名的,若是從前,與沈雋意毫無相處情誼,謝知彰這心也定是偏袒凌降曜的。

可見著沈雋意後,謝知彰是將他當成自家親堂弟看待的,雖情誼還比不得凌降曜,但血緣總是更親近些的。

故而,對比凌崖遲的猶豫不決,謝知彰更偏向沈雋意一些。

凌崖遲摁了摁隱隱作疼的額角,“我明白。你特地尋我,而不是直接往京都送信,想來是有事讓我出面。”

“我已經給我娘送了信,闡述詳情。但姑姑素來將阿曜當成眼珠子看待,屆時我娘若是與姑姑提及此事,恐需得三叔你來證明一二。”

聞言,凌崖遲笑了聲:“你是怕你姑姑受不住打擊吧?”

謝知彰不置可否。

凌崖遲斂了笑容,摩挲著指尖的紙張,上面清晰記載著當年沈母出行前後的事蹟。

那時剛好趙姝妍的祖母去世,平陽公夫人雖有孕在身,但已是五月,胎像穩固,又因著饞幽州特產,兩家相交甚深,她便陪同一道,替平陽公府回幽州奔喪。

不曾想,事情辦妥後,路上卻得知謝危岑的噩耗,受驚臨時發作,生生早產了月餘。

也是因著七活八不活的說話,凌降曜身體羸弱,個頭瘦小,大家都不曾覺得出奇。

平陽公夫人更覺得是自己連累孩子,這些年對凌降曜疼入骨髓,無有不應。

至於沈母當年是臨產前些日子,前往寺廟祭拜,不曾想回村遇上大雨,結果就在下山摔了跤,動了胎氣。

剛巧山腳的村落就是平陽公府女眷暫時落腳點,沈母發作時,胎位不正,沈父臨時在村裡尋的穩婆兜不住,最後還是平陽公夫人心善,允許她挪到隔壁,給她撥了自己的穩婆。

卻不曾想,平陽公夫人最後竟是養虎為患。

凌崖遲斂了神色,呼了口氣:“我會給大哥大嫂寫信的。”

“只是,這件事牽涉甚廣,恐怕……”

謝知彰明白他未盡之言,“這是你們平陽公府的家事。我的確不好參和,我暫時會守口如瓶。”

凌崖遲無力地頷首,這回他沒了喝茶的心思,起身離開。

他回到府邸時,凌昭昭正纏著趙姝妍鬧著要出去,“嬸子,我哥哥不許我出去,都怪上回大表哥告狀。我就知道,他們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嬸子,你就幫幫我,帶我出去走走嘛!我都快悶死了。”

“你到底是想情郎了?還是說真的悶?”趙姝妍笑眯眯地逗趣道。

凌昭昭臉頰微紅,“您怎麼總是打趣我?好嬸子,我知道你最疼我了。而且,這不是馬上快要院試了嘛,我想去給阿雋哥哥鼓鼓勁兒。”

“前頭還沈雋意沈雋意的叫,現在就開始叫上阿雋哥哥了?”趙姝妍笑道,“人家可沒這心思的,你啊,仔細吃苦頭。”

“哼,我跟阿雋哥哥那是親表兄妹,姜映梨如何能與我比?”凌昭昭不以為然,“如今阿雋表哥還不瞭解情況,待得他以後真的高中,就該曉得,官場之上就合該娶我這樣的女子才能有助益。”

“一個農家女,便是懂幾分醫術又如何?終究是下九流。”

說著,她又說回原題,“嬸子,府中就你最自由了,你就帶我出去嘛!”

“外頭有什麼好的,竟引得你流連忘返?你想玩什麼,看戲?我叫人請了最好的戲班子過來給你排演。”凌崖遲慢悠悠走來,語重心長道,“昭昭,你是大姑娘了。”

“成天往外面竄,像什麼樣兒?”

凌昭昭被呵斥得臉掛不住,“三叔,怎麼連你都這麼說?我是個人,又不是個瓷娃娃,憑什麼就不能出門,成日裡就合該被你們這些男人拘在府中。”

“你們能出去騎馬喝酒應酬,為何我就不行?難道就因為我是女人,就活該當一輩子沒有感情的木樁子嗎?”

凌崖遲被她懟得一噎,上下打量著她,憋出一句:“……你充其量就是個小姑娘,哪門子的女人。”

“還有,你少惦記著那沈雋意。這世上你與任何人都有可能,唯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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