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什麼?”張平故作不知的問。
“你喜歡我,對吧?”文心蘭直言不諱的問了出來。
張平點了點頭,側身看著文心蘭,她確實長得漂亮。
一米七五的個頭。
修長圓潤的美腿,穿牛仔褲時,很是性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也只是胸脯有些平坦。
論外在,她絕對可以在這個學校裡排進前五。
再加上氣質,才學,品格這些優點,她就變得無人可及了。
她也喜歡我嗎?
憑什麼?
我張某人這麼受歡迎的嗎?張平微微一笑,開口道:“你,畢竟是你。”
“不過,我,也畢竟是我。”
停頓幾秒後,再度開口:“我喜歡一朵花,絕不會在它開的最美的時候,將它從枝頭取下。”
“只會在天氣炎熱的時候,給它澆上一些水。在它被牛羊盯上的時候,將動物驅趕開。”
聽到此話,文心蘭嘿嘿一笑,問:“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會追求我嗎?”
張平說:“我沒有追求過任何人。也沒想過要與任何人在一起。我遵循內心想法的同時,也會盡可能的不去影響其他人。”
“那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文心蘭問。
張平輕笑了一聲。
又是自討苦吃。
見張平淺笑無言,文心蘭有些羞澀的問:“你讀過杜秋娘的《金縷衣》嗎?”
聞言,張平笑了。
這已經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於是便開口吟誦:“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當惜少年時。”
說罷,停下腳步看向了文心蘭。
四目相對,文心蘭羞澀的低下了頭。念道:“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此刻張平只覺得心跳的劇烈,有一種想要親吻對方的衝動。
文心蘭似乎也從張平炙熱的目光中,看懂了張平的想法。
“不,不可以。”說著,趕忙把頭偏到一邊。
“哈哈哈哈。”張平笑了笑,“走吧,巡邏呢。”
一邊走一邊說:“你小看我了。”
文心蘭跟上去問:“什麼小看你了?”
張平說:“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但我有自己的行事準則。總的來說,我自認為,我很正直。”
“我以前不懂事,確實喜歡拉幫結派。喜歡做大哥。但我從未欺負過……”發現這話似乎不太對,張平又將其改換成:“我從未霸凌過任何人。”
“也絕不允許我的學校裡存在校園霸凌事件。”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該出手時就出手,這就是我。”
文心蘭聞言一笑,說道:“可能這就是你吸引我的獨特之處吧。你身上有一股很好的氣質,很吸引人。”
張平笑道:“可能是因為我太強了吧。”
文心蘭說:“你的氣質很平和的。讓人感覺很好相處。”
張平輕笑道:“那都是被捶打出來的。”
他自然不會告訴文心蘭,這都是家中嚴父和對手們的功勞。
“張平你看那邊。”文心蘭指著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說。
張平順著她手指的地方看去,黑暗之中有兩個人影纏綿在了一起。
“怎麼辦?”文心蘭問。
張平輕笑道:“這不就是我們出來巡邏的目的嗎。”
隨即提高了一些聲音:“喂,我說兩位朋友。這是學校。作為學生,別錯的太離譜。”
黑暗中一人開口道:“小子,別管閒事。”
張平藉著燈光,亮了一下手臂上的袖章。“我們不管,不行啊。”
說話時,繼續朝二人逼近。
張平擔心文心蘭羞於見到這種場面,轉身去看。
“我擦。”
她特麼的兩眼放光,似乎十分好奇。
“好,我們知道錯了。你們不要過來。”
聽到另外一個聲音,張平二人頓時都停下了腳步。
對視了一眼。似乎都很震驚。
怎麼回事?這個聲音怎麼也是男的?
張平對文心蘭說:“走吧,我們正常走我們的。”
隨即對那二人說:“我叫張平。你們新來的可能沒聽說過我的名字。但沒關係。”
“你們只需要知道,我們不是來抓你們的。而是來救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