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受傷了。我要送他出去看看。”
劉金寶點了點頭,對值班室裡的保安老李說:“你看好這裡,我和張平把這小子送醫院去。”
張平說:“劉哥你先打個電話給德育處金老師嘛。這事最好給他知道。”
“好。”說著,劉金寶直接取出電話便操作了起來。
不一會,電話通了。
“喂,金老師啊。後大門這裡有個小夥子受傷了。嗯,對,對對對,就是張平帶來的那個。”
“好嘛。好,沒事。我陪他去。”
“行嘛,好。”說著,劉金寶把電話遞到了張平耳邊。
張平開口道:“金主任。”
只聽電話那頭問:“嚴不嚴重?”
“被踢到軟弱之處了,其他地方應該沒問題,都是皮外小傷。”
聽金老師說:“你們先等我一下,我馬上過來了。”
“好。”
聽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張平便把王子涵背到了值班室裡,輕輕的放在沙發上。
問道:“怎麼樣?感覺有沒有好些?”
王子涵揉捏著疼痛之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好些了。”
“就不用去醫院看了嘛。”
張平說:“別覺得去檢查那裡很尷尬。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去醫院看一下,沒有問題自然是最好的。”
“謝謝啊,平哥。”王子涵說罷,低下了頭。
張平說:“男人嘛,都能理解。不過有的時候,咱們還是需要機靈點。古人說的好: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好女生多的是。有些人,咱們可以不招惹。遇到實在喜歡的人,就得多動腦筋。”
“否則吃虧的人必然是自己。”
“以後再遇到類似麻煩,不好告訴老師的話,提前來文五班找我。”
王子涵又抬起頭深深地看了張平一眼,微微點頭:“好。我記住了平哥。”
幾分鐘後,一束車燈射了過來。張平從沙發上起身,只見一輛黑色帕薩特正從學校地下停車庫出入口那裡開過來。
車子停在了值班室門口,後門開啟了,文心蘭從裡面走了下來。
主駕駛那邊門開了後,也下來了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人。
德育處副主任,金科。
“怎麼樣,我看看。”金老師說著,走向了值班室大門。
張平說:“小王說有些疼,我建議是送醫院去看看。”
金老師看了渾身是灰的王子涵一眼後,說:“行。我送他去就行了。”
隨即說道:“張平,老劉,你們盯緊一點。怎麼能讓這麼惡劣的暴力事件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發生呢?”
劉金寶說:“是我們疏忽了,一定加緊巡邏。”
張平也點了點頭,對金老師說:“那就辛苦金主任跑一趟了。”
“沒事。”金老師說罷,看向了王子涵,問道:“能走路嗎?”
“可以。”說著,王子涵站起身來,走出了保安亭。
對張平說:“那,平哥。我就走了啊。謝謝了,回來請你吃宵夜。”
張平笑了笑,說道:“沒事。就去檢查一下,不要有任何心理壓力。”
然後對金老師說:“主任,你們路上小心。我和小蘭就回崗位上去了。”
“好。辛苦了。”
“分內之事,應該的。”
張平看著二人上了車。然後對保安副隊長劉金寶說:“劉哥,那我們先走了啊。”
“好,我一會過來。”
走在折返大禮堂的路上,文心蘭說:“我最佩服你的一點,就是你和什麼人都能混得很熟。”
張平微微一笑道:“這有什麼,無非是我以誠待人,人以真心還我罷了。”
文心蘭笑道:“這麼說來,你對其他女生,也像對我一樣好嘍?”
張平說:“那自然還是有區別的。”
“什麼區別嘛?”
張平笑道:“我在其他人面前,更鬆弛一點。”
“為什麼啊?”文心蘭微笑著問。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張平說:“因為在意你的看法,害怕被你討厭。”
“害怕哪一天你突然就不理我了。”
文心蘭嘿嘿一笑,問:“明天你打算去哪?”
張平原本的計劃是:今晚假借學生會出來維持秩序之名,偷偷翻出學校,去網咖包個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