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的要是敢來我們頭上動土,我舉雙手歡迎。”
張平雙目一瞪,熊熊殺意直接從眼中噴發。
右手舉起,拳頭猛的一握。用冰冷而堅毅的語氣說:“打。”
“打到他怕,打到他服。”
在其對面與之對視的幾人,都被他的眼神嚇得不寒而慄。
這哪裡還是他們印象中那個溫文爾雅的張平?
目光掃過眾人,看他們一個個都把視線移開後。張平嘿嘿一笑道:“但不是說,真就打死誰。”
他又變成了和藹可親的模樣。對眾人說:“哪怕只是斷手斷腳,也夠我們家裡賠一大筆錢的。”
“有那個錢,一家人花了它不香嗎?”
“老子小學時候,學魯提轄拳打鎮關西。”
“第一拳,打斷對方鼻樑骨。”
“第二拳,打爆了他一隻眼睛。”
“第三拳,打偏了。沒打中他的太陽穴,打在腦門上。”
“沒直接把他打死,我手還脫臼了。我有些懊惱。”
“不過好在情況也不是太糟,他也就只有一口氣吊著了。”
“似乎隨時都會嚥氣。”
“你們誰若是不信的,隨便找個清水人一問,就知道我是什麼人了。”
“信。”舒香笑道。
其餘之人也點頭說:“我們信。”
張平輕笑了一聲,隨即嘆息道:“把人打進IcU。不知一件多麼牛逼的事情。”
“面子?”張平輕笑了一聲。
“後面我爹媽去給人下跪磕頭,求諒解的時候,我還有什麼面子?”
“一家老小去各種找人說情,最後好說歹說賠八萬塊錢了事的時候,我有個雞巴的面子?”
“所以說,何必呢?”
“何必呢?兄弟們。”
“有些架,是可以不用打的。”
“我打架。打啊。”張平的氣勢又提起來了。
“打的多少人滿地找牙?打的多少人聽到我的名字就發抖?”
隨即用很平和的聲音對眾人說:“但我從不隨意欺負弱小。”
“兄弟們看得起的,叫我一聲平哥。”
“看不起的,無所謂。”
“你只要不來惹我就好。”
“不要欺負弱小。”
趙昌凱說:“我們知道了平哥。以後一定收斂。一定不欺負弱小。”
張平微微一笑,端起泡麵湯,開啟一看,泡的差不多了。
一邊攪拌一邊說:“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都是弟兄。以後大家有事吱一聲。”
“不管是生活上,還是感情或者學習上的問題,遇到困難都可以找我。”
“不敢打包票說一定給你們解決,但兄弟,盡力。”
“好。”舒香說:“平哥有困難也隨時可以來十五班找我。”
“我這些兄弟,都是性情中人,都很仗義的。”
對面的寸頭小夥說:“平哥,我叫王文舉。九街王文舉。需要打架的時候來十五班找我。”
“好。”張平說:“在座的兄弟,我都記住你們了。”
“咱們哥幾個,記住,不欺負弱小。”
“誰他媽要是想惹事,一起弄他。他要單挑。”張平用大拇指指著自己的胸膛說:“找我。”
“好……”
吃完宵夜,一行人又閒聊了好一會。
最後不盡興的幾人依依不捨的回到了各自的宿舍樓。
張平和舒明,何勇也爬上了五樓。
張平回到宿舍,走到窗臺處,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報了平安。
分享了成為學生會副主席的喜訊。
並告訴爸媽他打算進尖子班的決心。
問候完家中爺爺奶奶的身體健康狀況,在爸媽反反覆覆的叮囑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想想還是給舒金鳳打一個電話吧。
這個星期,他也沒怎麼主動找她聊天了。
大多情況下都是金鳳在主動。
“又週末啦。”舒金鳳說。
“嗯。最近怎麼樣?”張平問。
“老樣子。”舒金鳳說:“這個活幹的好沒勁啊。不想幹了。”
“我想回來了。”
張平說:“實在沒意思就換一個工作吧。你想要回來也行。想好。”
舒金鳳說:“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