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聞言一笑:“那我可得阻止你當選了。”
“我已經夠難了,不想再添情敵。”
文心蘭嘿嘿一笑,說道:“我們估計都選不上。搞不好副主席都沒戲。”
有些無奈的說:“咱兩人緣太差了。”
見張平聞言只是輕蔑一笑,文心蘭說:“我發現你對那些愛調皮搗蛋的學生格外關照。是想在這個學校也稱王稱霸嗎?”
“沒有。”張平說:“我沒有從這方面去想過。”
“只不過是不忍看他們受學校處罰,不忍看他們受同學欺負罷了。”
輕笑一聲後,問文心蘭:“再說了,我能幫那些好學生做什麼?”
見她答不上來,張平笑道:“有時候我會想:一個人的極限究竟在哪裡?”
“我想成為亞歷山大,孔子,牛頓,畢加索或者哥倫布那樣可以改變世界的人。”
“我追尋他們走過的路。也試著開闢自己的路。”
“太難了。”
“我試過,太難了。”
“現實中會有很多很多的誘惑讓我分心,讓我沉迷。”
“所以我就在想:或許我可以從身邊力所能及的事情開始做起。”
“我爸告訴我:做人做事其實很簡單。只需要把力所能及的事情做到最好就行了。”
見文心蘭點頭,張平接著說:“循序漸進。”
“用前人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為我們的大道做鋪墊。”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們沒理由登不上頂峰。”
“幫助那些調皮的傢伙,正是我力所能及之事。”
文心蘭點了點頭,說道:“嗯,改變世界,往往都是從改變自己開始的。”
“等你登頂的時候,記得拉我一把哦。”
張平輕笑道:“到時候看吧。”
文心蘭笑嘻嘻的說:“你不拉我上去,我就扯你後腿。”
“跳起來扯短的那條。”
說罷,兩人都笑了。
來到食堂,文心蘭把卡放在刷卡機上,“他的三葷三素,我的兩葷三素。”
見她卡里還有七百八十三塊。
這還是張平第一次見一個人卡里充這麼多錢。
平時他們充卡都是一兩百一兩百的衝。
這傢伙果然有錢。
文心蘭問:“你的夠不夠吃?”
“夠了。”張平拿起餐盤,他很少吃這個套餐。
正常都是五塊錢一份的兩葷兩素的平價套餐。
三葷三素,八塊錢。
有點過於奢侈了。
要知道有些同學吃飯不吃肉食,一頓也就兩三塊錢。
一頓少花五六塊。
早餐要麼不吃,要麼吃一兩個饅頭。
也能少花五六塊。
宵夜也是要麼不吃,要麼隨便買點麵包。
起碼少花七八塊。
他們一天光是飲食消費,就能少花二十來塊。
一個月可以少花五六百。
可謂節省。
不過這種省錢的方法張平學不來。
他吃飯必須要吃飽吃爽。不然的話還得再吃一些燒烤或者油炸食品。每次至少也要多花五六塊錢。
這麼一來飲食上的花銷就更大了。
所以還是兩葷兩素,差不多了又去加一次米飯,吃起來才盡興。
文心蘭看著張平去木桶裡盛了很大一團米飯,那分量起碼夠她吃三頓。
“你能吃完嗎?吃不完浪費了可不好。”
張平笑道:“我豈不知粒粒皆辛苦?肯定能吃完啊。我正在長身體,就是要吃這麼多。”
聞聽此言,文心蘭點了點頭。不過她還是不太相信張平能全部吃完。
二人找一張桌子坐下後,張平又去打了兩碗紫菜蛋花湯。
見文心蘭一直盯著他餐盤裡的米飯,張平笑道:“初中那會,我和幾個兄弟用的都是籃球那麼大的碗。”
“班上女同學和我們一起吃飯時,他們的碗只有巴掌那麼大。兩個碗放在一起,就顯得很滑稽。”
“你別覺得我盛的米飯多,這只是餐盤的極限。我一般還要去盛第二次的。”
文心蘭無奈的笑了笑,問:“你肚子能裝得下嗎?”
張平輕笑道:“豈不聞:馬之千里者,一食或盡粟一石?”
“好吧。”文心蘭笑道:“好一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