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她都沒有新的訊息發過來。
張平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與何紅袖一刀兩斷。
少為這些情感糾葛煩惱。
恰在這時,舒金鳳的影片電話打來了。
張平背靠著牆面,點選了接聽。
“嘿。”
舒金鳳一臉笑意的問:“你這是,在哪呢?”
“朋友家。”
“週末和朋友出來玩。”
舒金鳳問:“男的女的?”
張平聲音壓低了幾分:“那肯定是男的啊。”
他只希望這房門的隔音效果足夠好,希望衛生間裡的文心蘭聽不見。
不過這機率應該不高。
舒金鳳笑道:“怕不是女的吧?”
張平用開玩笑的口吻問:“如果是女的呢?”
舒金鳳說:“做好保護措施。”
張平笑道:“如果是男的,應該不用了吧?”
舒金鳳說:“男的才更需要。你百度上搜尋一下就知道了。”
張平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算了,我對男的沒興趣。”
聽到衛生間裡的沖水聲,張平心裡咯噔一下。
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對舒金鳳說:“他們叫我了,先不說了啊。得空時候我再給你打電話過來。”
舒金鳳也聽到了張平那邊的沖水聲,笑道:“記好我和你說的哦。”
知道她已經猜到了,張平點了點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文心蘭出來後,問:“和誰打電話啊?有說有笑的。”
張平說:“一個姐姐。”
“我的情敵嗎?”文心蘭問。
張平無奈一笑道:“表姐。”
“她問我在哪裡?我說朋友家。她問男的女的,我說男的。”
“不過她猜測我可能在女朋友家。讓我做好保護措施。”
文心蘭嘿嘿一笑,坐在了另一個椅子上。問:“什麼保護措施啊。”
張平說:“康抖母。”
“什麼?”很快,文心蘭便反應了過來,紅了臉頰。
原來他說的是condom。
張平笑道:“我們應該用不到吧?”
文心蘭看著床頭櫃上就有的那東西,點了點頭。
張平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那裡還真踏馬擺著一盒。
見何紅袖發訊息過來了,內容是:“別玩太晚,晚上外面不安全。”
張平回覆道:“好。”然後便把手機放在了一邊。
見文心蘭一個勁的臉紅,也不說話,張平也覺得有些尷尬。
從書包裡把書拿出來後,說:“來來來,複習時間到了。”
“你也來一起看,是所謂:溫故知新。”
說罷,張平把椅子挪到了文心蘭旁邊。
二人便看起了書,距離挨的越來越近。
良久,張平起身說道:“怎麼這麼熱啊。”
然後去窗邊把窗戶全部開啟,把窗簾都拉了起來。
回去坐下又和文心蘭交流探討了半個多小時,張平實在是有些不自在。
起身說道:“oK,差不多了。再學就有點多了。”
“我每個時間段能記住的知識點還是很有限的。”
“在學就記混了。”
“我去洗個澡。”說罷,換上招待所的拖鞋。把臭鞋臭襪拿去放在衛生間裡面。
放在不會被水淋溼的地方。
走出來把衣服褲子脫了放在椅子上後,便進去洗澡去了。
洗了澡,又拿洗漱臺上的一次性牙膏牙刷,漱了漱口。
用浴巾擦乾身上的水漬後,拿起吹風機開始吹頭髮。
這時,衛生間的玻璃門被推開了。
一絲不掛的文心蘭走了進來。直接就去開啟淋浴的水閥。
“我也洗一下。”
張平嗯了一聲,出了衛生間,但沒把門拉上。
他的鞋襪味道有些衝,還是開著門給裡面的文心蘭透透氣為好。
張平把床上的紅玫瑰拿起來。
假的。
塑膠的。
不過做工還不錯,乍一看和真得沒啥兩樣。
將其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拉開被子坐在了床上。
看著床頭櫃上的康抖姆,伸手將其拿了過來。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