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輕笑道:“這裡除了大口,誰不愛看?”
“至於你說的牛子問題,簡直就是毀謗。”
“你毀謗我啊。”
“懂不懂什麼叫血丁?而且我發育遲緩,高一入學時,我才一米六五不到,現在一米八一了。”
見張平有些過於激動了,蔣興陪笑道:“咱們兄弟之間開個玩笑,別認真嘛。”
張平微笑著點了點頭。
但心裡很不痛快。
因為初中的那些事,讓他很反感別人對他開此類玩笑。
“洗漱睡覺。”說罷,開始脫鞋子……
爬到床上,設定好了九點鐘的鬧鈴,把手機插入資料線後,張平蓋上被子。眼睛一閉,然後就聽到了鬧鐘響。
起來把鬧鐘關掉後,從床上坐起身來,見楊墨已經坐在書桌上記單詞了。
剛好九點鐘。
睡了十個小時,眼睛還是有些酸楚。
起床去衝了個熱水澡後,張平換上了乾淨衣服。
穿上適合走路的鞋子,漱了個口便下樓去了。
來到食堂二樓的樓梯口處,正好看到文心蘭朝著這邊過來。
她穿的還是昨天晚上那一套,不過換了一個髮型。
披散的長髮上編了一些小辮子。
很是美麗。
“我還以為你會老早就來食堂等我呢。”張平說。
文心蘭加快了腳步,一邊走一邊說:“那你可真是想多了。”
張平問:“早飯出去吃還是在這裡吃?”
文心蘭說:“就在這裡吧。出去可選擇的東西太多,我反而不知道吃什麼?”
二人並肩走進了食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被人注視,受人敬仰,這是張平最喜歡的感覺。
他沒想到跟文心蘭走在一起,還有這種意外收穫。
呵。
真是春風得意。
環顧四周,張平見到了一些眼熟之人。
有幾位更是認識。
不過還好,沒看到何紅袖。
否則還真不好解釋。
“你帶身份證沒有?”
聽到此話,張平嗯了一聲,“帶了的。我有四字真言,每次出門都不會忘記身份證。”
“不過沒什麼卵用。我還有四五個月才滿十六。距離成年,遙遙無期。”
文心蘭問:“是什麼四字真言?”
“身手鑰錢。”
聞言,文心蘭黛眉微蹙,問張平:“什麼?伸手要錢?怎麼解釋?”
張平說:“身份證,手機,鑰匙,錢包。”
“大多數情況下,身上只要帶著這四樣東西,就可以安心的出門了。”
文心蘭聞言一笑,“原來是這麼個生手鑰錢,我記下了。”
隨即又問:“知道為什麼會問你有沒有帶身份證嗎?”
張平看了看周圍正在打量他們的人,低聲笑道:“反正不是去酒店開房。”
文心蘭笑道:“萬一是呢?”
張平輕笑道:“是你個頭。到底有什麼用?”
文心蘭問:“你會騎腳踏車嗎?”
“會啊。”
見張平會騎,文心蘭笑道:“那太好了,你教我。”
“可以。”
張平知道,身份證是用來租腳踏車用的。他高一上學期的時候,週末時不時就會和朋友一起去騎腳踏車。
“吃什麼?”張平問。
文心蘭說:“好像也沒啥可吃的,隨便吃碗麵吧。”
張平嗯了一聲,把校園卡放在刷卡機上,“二兩燜肉面。”隨即問文心蘭:“你呢?”
“一樣的。”
張平嗯了一聲,對食堂工作人員說:“老闆,兩份。”
文心蘭見張平卡里被扣了十二塊後,只剩六十五了。於是便問:“你開學沒充卡嗎?”
“衝了呀。”張平說:“你知道的,我會經常出去玩,所以會把生活費留在身上。一般不會衝太多在卡里。”
文心蘭哦了一聲,問:“你一個月生活費多少?”
“六百。”
“夠不夠啊?”文心蘭有些懷疑的問。
張平說:“正常來說是夠了。不過經常出去玩就不夠。”
“除了高一剛開始的兩個月,後面我好像都沒有夠用過。都是差不多就給家裡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