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是同根不可能做出手足相殘的事情。
盛家只能夠保了那名奪權老者,然後將對方送去了監獄。
季宿死了。
盛禮澤覺得欠了季宿一條命,可惜,盛家不能讓奪權老者償命。
這就導致盛禮澤心裡疾病越來越嚴重,他離開了娛樂圈在盛家接受治療。
可是,盛禮澤這病越治越嚴重,發展成了需要獨自關起來才行。
盛母自然是心疼自家的兒子,看到他被關在房裡的痛苦,就恨不得將老者從監獄抓回來。
從此,盛家再也沒提過這件事,只想要盛禮澤恢復回來。
可是,他們根本分不清,盛禮澤什麼時候在犯病,什麼時候又正常。
因為他太會演了,畢竟,在娛樂圈這麼久。
即便是犯病,盛禮澤也能偽裝的滴水不漏。
盛家放過盛禮澤好幾次出門,都差點醞釀成大錯。
一次他獨自來到海邊,想要把命還給季宿。
更是失蹤了半個月,盛家瘋了一樣的找。
漸漸地,盛家都是把盛禮澤抓回來,再也不敢讓他出門了。
沈昕聽得五味雜陳,心裡並不平靜,“那後來為什麼,你們又讓盛禮澤出門了?”
盛母,“因為在三年前他突然不想逃出盛家了,並且他們派人跟蹤禮澤發現他一切正常。”
“可是,我們發現他在尋找一個女人,沒錯,我們懷疑禮澤產生了幻覺,有時候他能發呆就發呆幾個小時,盛航更是能聽見禮澤自言自語。”
盛母回憶起來神色就凝重,她非常痛心的道,“我真的害怕我兒子就這麼瘋了……”
“我們讓何醫生給他催眠,想要開啟禮澤的心結,但是,他根本不相信任何人,警備意識很強根本無法催眠。”
真相被揭開的時候,總是那樣的殘忍。
盛母真心覺得自己對不起盛禮澤,還好有沈昕來幫兒子恢復正常。
“沈小姐,你知道我多感謝你嗎?如果不是你,禮澤也不可能回到娛樂圈,還能像是從前一樣……”
盛母怔怔的看著沈昕,見到她低垂眼眸思索什麼。
“你一定很好奇禮澤要找的女人到底是誰吧?”
盛母看到沈昕認真的神情,她瞥了眼四下無人。
她盯著沈昕手上的玉鐲,眼底波瀾的閃爍了幾秒鐘。
“我慢慢和你說……”
沈昕發現盛母的腳步走動,像是要找其他地方說事。
她也抬腳跟在了盛母的背後,盛航猶豫了下沒有跟上去。
整個小屋沒有人比沈昕還熟悉,她帶著盛母來到一處暗角。
盛母,“沈小姐,我知道你已經和禮澤結了婚,我也將你當做兒媳婦看待,希望你聽了這個秘密,也能接受現在的盛禮澤。”
沈昕察覺到盛母的猶疑,但是,她沒有放棄探究盛禮澤的真相。
她早就知道,盛禮澤身上的秘密很多。
包括,盛禮澤之前控制不住理智,燥鬱時的陰鬱偏執。
“放心,我和盛禮澤感情很好,無論他的秘密是怎樣,只要不是危害社會犯法,我都不會放棄他……”
沈昕從小就愛國,還是將危害社會作為抵抗的原則。
盛母看到沈昕這麼真誠,她怔愣的笑了,覺得這女孩子愈發可愛。
“我培養的兒子自然不會反社會!”
這點她可以保證,盛母將盛禮澤從小到大都誇了一遍。
沈昕聽得哭笑不得,盛母竟然連盛禮澤兩歲就不尿床都當做優點說了。
還有盛禮澤在小學的時候,就是三好學生,那時候是人見人愛的小正太。
盛母回憶起來頗為驕傲,“那時候禮澤的老師,恨不得讓他這小正太進自己班級,初中的時候更有女生變著法子塞情書。”
“可是,他對於這些都不感冒,我們以為禮澤這輩子都難成家立業了!”
盛母望著沈昕的眼神,夾雜著些許的笑意。
沈昕這次也能感受到盛母強烈的喜愛,她從小也沒什麼長輩緣,這麼直勾勾的盯著。
她斂下了眸,覺得不怎麼自然。
盛母又拉過了沈昕的手,她輕聲善意道,“你能夠讓禮澤相信愛情,我們也希望你們能夠相守下去……”
“禮澤在五年前發生了一場嚴重的意外,幾乎算是他人生毀滅的打擊。”
沈昕聽到盛母開始交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