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給她準備幾百抬嫁妝,幫你操持著十里紅妝娶她入府,讓她掌管侯府中饋,讓她的兒子當嫡長子,然後我在戰場出生入死養著你們,或是與你兩看生厭等著被你休棄?”
“我憑什麼要這樣大度?”
這樣的大度之名不要也罷!
林謹宴滿臉不服,一副勢必要替心愛之人討回公道的模樣。
“江晚檸,你滿腹算計令人噁心,但我不會同你和離的,即便是餘生互相折磨,我也定要你體會嬌嬌所受委屈的百倍千倍……”
突然,一批錦衣衛邁著整齊的步伐,氣勢洶洶地跑來,動作極快,隨後而至的是陸祈安和他的隨侍。
坐在馬背上的陸祈安目如寒冰,薄唇輕抿,渾身散發著孤傲的氣息,宛若黑夜的鷹。
宋氏哪裡見過這樣大的陣仗,當即被嚇得兩腿癱軟。
霎那間,永安侯府對面的御史府被錦衣衛們團團圍住,破門而入,府內瞬間亂作一團,一時間哀嚎聲起,到處都是求饒聲。
陸祈安狀似無意地掃了江晚檸一眼,卻嚇得林謹宴和宋氏渾身一激靈。
她扭頭瞥了林謹宴一眼,“未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
“誰說我怕了?”林謹宴有些沒好氣,他剛剛還以為這些錦衣衛是衝著永安侯府來的,幸好是對面的御史府。
他悄悄鬆了一口氣,又站直了身體。
“定是御史府出了什麼事情,母親,咱們快別站在這裡了,免得沾染了什麼晦氣。”
宋氏立即點頭,兩人攙著便要往府內走。
什麼叫免得沾染了晦氣?
江晚檸沒想到林謹宴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一時有些無語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