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理論去,這份兒窩囊氣咱們不受。”
就算永安侯府沒落了,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容不得那些刁民欺辱。
想起自己踢門傷到腳,林謹宴就憤憤不平,僅僅才和離一日,憑什麼她可以開開心心地投入旁人的懷抱,他卻像個望夫石一般站在無人角落看著?
他惱怒,他發狂,他氣得“咣咣”踢門差點撞牆!
不行,他不能放手,不能稱了他們的意!
“母親,兒子真沒和人動手,這是我自己不小心踢到門檻傷到的,您就別操心了。”
宋氏從兒子的眼神裡看出了不甘,暗道這事情定沒兒子口中說的這般簡單,只是兒子不願告訴她,她也不好強追著問。
於是,她勉強笑了笑,拿出賬本。
“宴兒,母親本來不想拿這些瑣事耽誤你讀書的,但你現在是咱們侯府的男主人,理應知道咱們侯府的情況。”
這些日子侯府折騰來折騰去,林謹宴早就猜了個七七八八。
他忍著腳上疼痛,接過賬本快速翻看了幾頁,便直接跳到最後一頁看。
沒想到,後面的賬目誇張到簡直令他眼睛大跌!
他瞪大雙眼不可置通道,“母親,這賬是不是記錯了,咱們侯府怎會連十兩現銀都拿不出來了?”
宋氏閉了閉眼,一臉頹喪道,“這你得問問你祖母和你的好嬌嬌,這幾年她們是如何管賬的!”
“宴兒你是知道的,你祖母向來強勢,在你父親去世之後,母親身心受到打擊,整日待在佛堂不問世事,你祖母強行把母親的嫁妝充入公中,母親在孃家時不受寵,出嫁時繼母準備的嫁妝也不豐厚,但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被她們二人敗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