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突然張狂大笑起來。
“沒錯,我知道!”
“想知道你娘在哪裡?”
“我偏不告訴你們!”
眾人皆變了臉色,江遠山和皇上齊齊開口厲聲詢問。
“快說你把妍兒弄到哪裡去了?”
“你對妍兒都做了些什麼?”
容妃滿臉諷刺地看著一臉急切的幾人,笑得愈發肆意張狂。
“哈哈哈……”
她笑著笑著,扯到了傷口,腹部的血流得更快了,疼得她渾身顫慄痙攣。
皇上看出容妃的異樣,生怕謝妍的下落還沒問出,容妃就先死了,他立刻下令叫來太醫。
容妃自知受大哥牽連,即便是被太醫治好,也少不得要落一個砍頭的罪名,此刻儼然已經喪失了理智。
她忍著劇痛張狂道,“呵呵,本宮就是喜歡看你們一個個愛而不得的模樣,皇上您日夜牽掛謝妍,江遠山你派人日日四處尋找謝妍,卻查詢無果遍尋不到,本宮看著你們一次次失落的神情,只覺心中暢快無比!”
“甭管謝妍有多少勾人的手段,終究是本宮的手下敗將!呵呵呵呵……”
容妃臉上滿是優越,好似她才是那個勝利的女人。
江晚檸提著劍,一張絕美的小臉冷若冰霜,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她持劍架在容妃的脖子上,聲音凌厲道,“我娘究竟在何處?”
容妃驕傲了半生,一直是那個眾星捧月的容貴妃,如今竟然被一個小小的臣女拿劍壓著脖子,只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她聲音陡然變得凌厲起來,怒目瞪著江晚檸,“都這個時候了,本宮不妨告訴你,你那個賤人娘已經死了,早在荷花池裡漚肥給給荷花當養料了,哦……不對,說不定是被那些活潑可愛的魚兒分食了……”
“怎麼樣,意想不到吧,那個賤人向來坦蕩,就連勾搭皇上都那麼明目張膽,卻死得那樣悄無聲息,成了孤魂野鬼的滋味兒一定不錯吧?”
“哈哈哈哈哈……”
“你竟然殺了我娘?”
“你殺了我娘?”
江晚檸收回劍瞬間挑了容妃的手腳筋,手起劍落,容妃“啊”的一聲厲聲尖叫起來。
她被禁軍押著,疼得劇烈掙扎起來,猶如困獸一般,掙開了禁軍,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滾。
江遠山氣得牙齒咯咯作響,連直接殺了容妃的心都有了。
最終理智戰勝衝動,他“撲通”一聲跪在皇上面前,言辭堅定道,“聖上,容妃娘娘捕風捉影心生嫉恨,暗中殘害了臣妻,還請聖上處決容妃娘娘,結對不能輕饒!”
“小女剛剛只是一時在氣頭上,衝動下挑了容妃娘娘的手腳筋,還請聖上寬恕。”
皇上此刻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心中對容妃的恨意一點兒也不比江家父女少半分。
“無妨!”
他擺手示意江遠山不必再提,雙眼猩紅地掃向容妃。
“容妃,朕以為你在妃位已久過於受寵,難免嬌縱了一些,沒找想到竟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心思歹毒嫉恨殘害她人!”
“朕承認朕心中一直都有謝妍,但那只是青梅竹馬的情誼,並非你口中所說的貪慕臣妻糾纏不清,休要為你自己基督城”
“來人,把容妃拉下去,同蘇家一起斬殺!”
江晚檸還想要問出孃親的屍體在哪個荷花池,豈料容妃已經疼得昏死過去。
匆匆趕來的太醫抹了把汗上前行禮,“聖上,微臣來遲。”
皇上立刻吩咐太醫,“速速去蘇清雨診治,萬不能讓她就此死了!”
他另外又吩咐陸祁安,“祁安,你派人盯著,待蘇清雨一醒,你立即盤問江夫人屍體的下落,務必要審問出來!”
“是,臣明白!”
世人皆以為江夫人只是失蹤了,沒想到早就悄無聲息的死了十幾年,連屍體都不知道在哪裡,沒有立墳沒有下葬,當了十多年的孤魂野鬼。
江遠山得知妻子已死,還是被皇上的妃子殘害的,他剛被封為禁軍統領,也當眾辭去了。
江晚檸扶著像是突然老了十歲的爹爹回了將軍府。
將軍府瞬間被烏雲籠罩。
江晚辭得知孃親早在多年前失蹤的時候就被容妃給殺害了,憤怒得要去大牢結果了容妃,卻被父親和妹妹齊齊攔下。
蘇家謀逆失敗,上下九族全部被抓了起來押進大牢,蘇家和原先被抓進詔獄裡販賣私鹽一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