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好久，這已經是極限了吧？
“秀香，你咋能說人李康不行呢？多打擊人啊！”小云嬉笑著說。
這是一個有顏色的笑話，蘇秀香沒搭話。
培訓班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似乎又多出了幾個不需要多少文憑的崗位，比如打掃衛生的，因為這麼多學生一天下來班裡頭到處都是紙片和灰塵，
還有，每天去外頭買飯開銷大還不衛生，也需要一個專門做飯的阿姨。
蘇秀香家離這裡不遠，阿姨來了可以在她家做好飯，然後裝了送過來給老師們吃。
不管別家公司待遇怎樣，蘇秀香是給老師們管飯的。
早上，她剛要讓劉航貼一個招工資訊，就有人敲響了她辦公室的門。
她抬頭，一個跟秀紅差不多大的女孩站在門口，她神情緊張，穿著一套過時的有些髒汙的休閒外套。
蘇秀香擺手讓她進來然後問:“有事？”
女孩不敢抬頭輕聲回了句:“嗯，我想問問你們還要不要人。”
蘇秀香想了想說:“要倒是要的，就是要找個打掃衛生和做飯的，你會哪個？成年了沒有？”
這孩子一看過得就很苦，身上瘦的都快掛不住衣服了，她願意拉她一把。
女孩一聽抬頭看著她說:“我都會，都讓我幹了吧，我保證做好！”
“還有，我今年十九了，已經成年。”
蘇秀香點點頭，剛要再問問她的家庭情況讓她去做個體檢，卻看到女孩驚訝的說:“姐，是你！”
蘇秀香愣了，女孩認識她？
“姐，你不認識我了嗎？八九年前咱們見過面，就在你姥姥、我奶奶葬禮上！”
女孩這麼一說，蘇秀香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一個瘦小的身影，她是大舅家的養女！
“你是趙巧玉！”
女孩點點頭。
“你怎麼會在這裡？這些年你…怎麼樣？”
蘇秀香看著女孩這個樣子，一個不好的念頭浮現在腦海中。
她關上門，讓趙巧玉坐下來，然後又給她倒了杯水，拿了點餅乾。
趙巧玉似乎真餓了，把餅乾就著水往肚子裡灌，吃的差不多了才開始講自己這些年的經歷。
那年蘇秀香跟蘇母和妹妹離開之後，大舅母對趙巧玉變本加厲。
但是趙巧玉得了蘇秀香的提醒之後，明著不敢反抗，但是背地裡沒少坑他們，比如故意在外頭說他們虐待她，光讓她幹活不讓她吃飯。
再比如，倆哥哥欺負她打她等等。
老大家沒少因此被外人議論，甚至村長都上門說他們要好好對待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