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酒店的老闆,曹剛最開始的時候當然給徐陽安排了整個酒店最好的包廂。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胡昌文身為天海市市政總署署長的秘書,竟然如此不講道理,如此囂張跋扈。
所以,曹剛此刻十分自責。
在他看來這件事完全都是他沒有提前做好功課。
否則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就在這時,胡昌文輕蔑的看了徐陽和石頭兩個人一眼,然後冷笑著說道:
“你們兩個小崽子給我聽好了,不管你們是誰,也不管你們家裡的大人是誰。
現在老子給你們十秒鐘,馬上滾出這個包廂,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聽到這,徐陽和石頭全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起身的意思。
胡昌文眉頭一皺,再次怒吼:“他媽的,你們這兩個小比崽子耳朵聾了?
老子給你們說話呢,你們沒聽到?”
“聽到了?然後呢?”
終於,徐陽嘴角微微一挑,似笑非笑的看著胡昌文說道。
胡昌文當場愣住了。
有些茫然的看向徐陽。
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當即狂笑起來:
“哈哈哈,原來如此,你們這兩個小崽子還不知道老子的身份吧。
曹剛,你特麼把老子的身份告訴這兩個小崽子。”
說罷胡昌文對著曹剛說道。
曹剛臉色鐵青,只好抬起頭對著徐陽說道:
“徐先生,這位胡秘書是天海市市政總署署長羅建文的秘書胡昌文。”
胡昌文此時滿臉傲然和興奮的看著徐陽。
他想要看到這個傢伙聽到自己的名字後嚇得驚慌失措的模樣。
他很享受這種在身份上碾壓別人的感
覺。
喜歡看到這些小人物們恐懼的表情。
這種行為是胡昌文病態的癖好。
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這種癖好。
作為天海市市政總署署長的秘書,他每次都能享受到這種美妙的感覺。
可是這一次胡昌文很快就發現自己想錯了。
事情的進展與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對面那兩個年輕人聽到曹剛說出他的身份後,臉上不但沒有任何驚恐和擔憂,相反依舊是那種風輕雲淡,完全沒事人的樣子。
胡昌文這下真的有點懵逼。
“他媽的,你們兩個難道沒聽清老子的身份?”
胡昌文忍不住問道。
“聽到了,還有事嗎?如果沒有事就可以滾出去了。”
徐陽淡淡的看了胡昌文一眼,開口說道。
這下胡昌文整個人都感覺有些不好了。
他雙眼死死盯著徐陽,足足好幾秒過後,才反應過來:
“小子,你特麼剛才說的什麼?敢不敢再說一遍。”
“我說你現在可以滾蛋了。”徐太不動聲色幽幽開口。
“哈哈哈……小雜種,你的腦子進水了吧。竟敢如此對老子說話?
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胡昌文再次發出狂笑。
徐陽眉頭忍不住緊皺。
他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對身邊的石頭說道:
“哎,原本想好好安靜一下,結果來了一個如此聒噪的腦殘。
石頭,把他們三個話癆丟出去,免得心煩。”
“好的陽哥,我這就去。”
石頭同樣滿臉不耐煩了,聽到徐陽的話以後,馬上起身朝著胡昌文三個人走去。
“你們三個自己出去,還是我把你們
丟出去。”
石頭瘦小的身體站在胡昌文面前,老氣橫秋的說道。
“小雜種,你特麼找死?老子踹死你!”
胡昌文沒想到這個年齡更小的傢伙同樣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頓時氣的火冒三丈,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向石頭的胸口。
石頭臉上冷冽之色浮現而出,腳下輕輕一劃,輕鬆的避開了胡昌文的這一腳。
然後石頭的身體猛的前衝,直接來到胡昌文面前一拳狠狠的打在胡昌文的肚子上。
“砰!”
伴著一道悶響,胡昌文根本沒有任何躲避的能力,被結結實實的打中這一拳。
“嗷……嗚……”
胡昌文當即發出一道淒厲的慘叫。
而後他的整張臉因為劇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