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 67 年 6 月 8 日,火之國京都的那處秘密訓練場內,驕陽似火,如瀑的陽光毫不憐惜地傾瀉在大地上,似乎要將一切都炙烤至融化。宇智波佐助全神貫注,正跟隨他的父母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美琴修習宇智波一族那神秘的秘術,諸如伊邪那岐、伊邪那美等。
訓練場的另一邊,剩餘的穢土轉生宇智波族人在織田信忠的指揮下,與突擊隊成員和傀儡部隊一同拉開了為期 12 天特訓的帷幕。
織田信忠對訓練隊伍的籌謀可謂殫精竭慮。瞧那第一隊,由蠍(面具)率領 10 名穢土宇智波族人,以及兩個連的突擊隊成員和一個營的傀儡部隊,正熱火朝天地進行著綜合突襲訓練。只見他們的身影在訓練場上風馳電掣般急速穿梭,喊殺聲一浪高過一浪,震耳欲聾,此起彼伏。
另一處訓練區域中,宇智波鐵火和輝夜君麻呂引領著 19 名穢土宇智波族人,同樣帶著兩個連的突擊隊成員和一個營的傀儡部隊,全神貫注地展開綜合突襲訓練。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剛勁有力,眼神中盈滿了堅定不移的決心,彷彿在為即將到來的慘烈戰鬥積攢著無盡的力量。
再把目光轉向這邊,宇智波稻火、織田信繁、羽柴長秀和白所帶領的 19 名穢土宇智波族人,以及兩個連的突擊隊成員和一個營的傀儡部隊也絲毫不甘示弱。他們在訓練中緊密無間地協作,不斷地磨合,每一個動作都力求精準無誤,每一次配合都追求天衣無縫,只為達至那最佳的戰鬥狀態。
至於宇智波八代,則帶著剩餘的 7 名穢土宇智波族人,以及剩餘的突擊隊成員和一個團的傀儡部隊負責維護整個訓練場的治安。他們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覺,猶如緊繃的弓弦,隨時準備支援其他正在揮汗如雨訓練的隊伍。
訓練的間歇,佐助稍作休憩,卻仍難掩心中的疑惑,忍不住向宇智波富嶽發問:“滅族之夜,我們為何不拼死反抗?”宇智波富嶽長嘆一聲,目光中滿是無盡的無奈與深深的悲愴:“佐助啊,大勢已去。都怪為父沒能及時糾正宇智波鼬的錯路行徑,滅族之夜,他竟對宇智波一族下毒,致使大多數族人戰力陡然大幅下滑。而且,當時外面設下了重重堅不可摧的結界,內部又有根部成員以及宇智波鼬不停歇地瘋狂屠戮,我們實在是無力抵抗啊。”
佐助神色平靜如水,再次追問:“父親,您可曾後悔?”
宇智波富嶽緩緩搖頭,神情中盡是歷經滄桑後的疲憊與落寞:“不後悔,或許是為父才能有限。我已然想盡了一切辦法去扭轉那幾乎註定的敗局,怎料九尾之亂就像一根深深紮在以三代火影為首的木葉高層心裡的毒刺,讓他們對宇智波一族的猜忌攀升到了頂點,以至於最終他們竟真的敢對我們痛下殺手,毫不留情。”
佐助的目光依舊平靜如潭,冷靜地說道:“父親,自建村初始,木葉高層就始終對宇智波一族心懷猜忌和不信任。九尾之夜不過是那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或許我們當初應該在九尾之亂之後毅然退出木葉,投身其他忍村或者國家。但誰又能確切地知曉,那個時候宇智波一族的未來究竟會是怎樣的一番混沌景象?”
富嶽沉默許久,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沉重:“是啊,以宇智波一族之力去抗衡整個忍村,遲早會步入滅族的深淵。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迅猛,佐助。那對於木葉,你可有報復的心思?”
宇智波佐助目光堅定如鐵,毫不猶豫地回道:“我對報復木葉毫無興趣,當下我只想將根組織連根拔除,揭露木葉那深藏在黑暗中的種種醜惡,手刃宇智波鼬,然後改變這個腐朽不堪的世界。木葉對我而言,格局太過狹隘,只要他們不從中作梗阻攔我,我對木葉也懶得費心計較。”
宇智波富嶽心裡明白,自己對宇智波鼬的教育著實出現了嚴重的偏差,可宇智波鼬曾經展露的驚世才華也曾讓他感到欣慰與自豪。他安慰佐助道:“不要對擊殺宇智波鼬存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宇智波鼬所行之事,虧欠宇智波一族太多太多了。”
宇智波美琴一直靜靜地佇立在一旁,始終未曾開口言語,她的表情凝重而悲傷,顯然對於宇智波鼬的所作所為難以接受,內心的痛苦猶如洶湧的波濤,卻又無法言說。
這時,宇智波佐助接著說道:“父親,我知曉,根部的團藏擁有 11 個寫輪眼,其中一個是威力無比的萬花筒寫輪眼——別天神,能夠隨意修改或者操控他人的記憶,而且他還會施展伊邪那岐。父親,母親,到時候對戰的時候,你們使用變身術化作我的模樣。”
宇智波富嶽聽聞,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