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徒的手上泛著紫光,那些還在哀嚎的小混混,突然沒了生息,而王司徒體內,卻有一股溫熱,流向四肢百骸。
“和之前沒什麼不一樣。”
王司徒感覺了一下,意識海之中那破碎的聖耀救贖戰戟上面的裂紋,稍微修補了一丟丟,而且丹田內的不滅本源,也稍微修補了一下,力量,大概增加了1公斤?
增加的太微弱,王司徒也感覺不出來,只不過王司徒並沒有在意這些,把身上染著血的部落服裝扔了下來,看了看小混混身上的衣服,隨便扒拉了兩件相比較而言還算乾淨的衣服,就這麼走出了小衚衕。
等到有人發現小衚衕內的慘狀報警的時候,王司徒已經找了一個小旅館,洗了一個熱水澡了。
因為剛才那些小混混給自己的靈感,王司徒讓服務員給自己去買了一身新衣服,然後閉著眼睛,靜靜的體會著自己丹田下面的那股力量。
等到時間到了晚上,王司徒睜開了眼,沒有開燈的房間裡,在王司徒睜開眼睛的剎那,突然閃過了一道亮光!
“是時候了。”
王司徒內心默默的說了一句,穿上了床頭服務員送上來的新衣服,走出了這個小旅館。
1945年的紐約,幫派林立,特別是王司徒現在所在的克林頓區,特別的亂,被人稱為地獄廚房,晚上,千萬不能走出自己的房門。
而王司徒就把主意,打到了這些幫派人士的頭上了...
特別是王司徒其實根本不用做些什麼,只需要上街溜達一圈,就會有無數不長眼的傢伙來招惹王司徒,而對於招惹自己的人,王司徒從來都不手軟,每一次,都滿載而歸。
漸漸的,地獄廚房開始流傳著這樣的一條傳言,說是地獄廚房來了一個惡魔,專門在一些衚衕處誘惑一些倒黴蛋,並且將他們殘忍的殺害,衚衕內那留下的灼燒痕跡,更然他們以為這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時間,那些幫派很少在晚上出沒了,而且就算出沒,也遠離那些衚衕,讓王司徒的生意不太好做了。
又是一天毫無收穫的晚上,面無表情的王司徒在凌晨的時候回到了旅館,躺在床上靜靜的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聽說了嗎?西城的酒吧被骷髏黨的人給搶了!”
王司徒吃飯的時候,旁邊的兩個小混混模樣的人,正在討論幫派的事情:“聽說那些人可狠了,殺人都不帶眨眼的,你可別在那邊鬧事!”
“放心吧。”
王司徒默默的吃著東西,渾身殺氣且面無表情的他,身邊三米範圍之內,沒有一個人,哪怕是王司徒的身邊還有很多空的位子,新來的人寧願和別人拼桌,也不願意靠近王司徒,而王司徒也正好樂得清閒。
“西城的酒吧嗎?”
王司徒內心默默重複了一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晚上,王司徒出了門,向著西城的酒吧走了過去。
整個酒吧,在王司徒推開門的一瞬間,彷彿被凍結了一樣,本來人聲鼎沸的酒吧,現在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到。
“你...你是誰?”
有個穿著骷髏夾克的壯漢,看著神色冰冷,手上提著一把燃燒著火焰的武器,渾身殺氣四射的王司徒,嚥了一口口水,結結巴巴的履行自己的職責:“這裡是骷髏黨罩的,對,骷髏黨!”
彷彿是骷髏黨這三個字給了壯漢壯膽了,竟然敢對提著不滅戰戟的王司徒大聲的說話,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
“非骷髏黨人。”
王司徒手中的不滅戰戟在地上一頓,整個酒吧彷彿都在搖晃著:“給我出去!”
酒吧中的人,頓時跟炸開了鍋的螞蟻一樣,一窩蜂的全逃離了酒吧,就連剛才跟王司徒說話的人都混在人群中,悄悄的跑了。
王司徒看著空無一人的酒吧,來到了酒吧吧檯,把裡面的錢全部拿走,大搖大擺的走了。
外面的那群人,等到王司徒走後,才敢走進酒吧,那個穿著骷髏夾克的壯漢一開啟酒吧吧檯的盒子,臉色頓時煞白,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就這樣,王司徒白天在旅館裡睡覺,晚上去找那些幫派分子的麻煩,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大概一個月,那些幫派分子終於受不了了,幾個幫派的頭頭聚在了一起,討論著怎麼對付王司徒。
“我認識幾個人,有特別的能力。”
幫派頭目1在敲著圓桌,一臉的肉疼:“只是找他們的話,很貴。”
“知道了。”
能混到幫派頭目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