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他平靜的臉色,拿不準他什麼意思,只好實話實說道,“不是,我怕戴壞了,這麼珍貴的東西,壞了多可惜……”
蘇璃嘴角彎了一下。
蘇彥在箱子裡重新挑了一個雕刻精美的金手鐲給她套上,“這個不容易壞。”
葉紫看著自己金光燦燦的手腕,小心地看了蘇彥的臉色一眼,將它退了下來,“夫君,帶著這個太招搖了……”
蘇璃咳了一聲,用手捂了一下嘴角。
蘇彥微微一頓,挑了一個蜜蠟手串給她,“這個不容易壞,也不招搖。”
蜜蠟很輕,戴在手上幾乎沒有份量,不像玉和黃金那樣沉和冰涼,葉紫伸手摸了一下,見蘇彥盯著自己,將手放了下來,笑著道,“夫君,我和小璃撿板栗去了。”
少女飄逸的裙角拂過他的衣襬,蘇彥聽著兩人歡快離去的腳步聲,看著滿箱的黃金珠寶,嘴角微微扯了一下,索然地將箱子關上了。
葉紫出了門就將蜜蠟手串摘了下來,蘇璃看了她一眼,開口問道,“不喜歡嗎?”
“會弄髒的。”葉紫珍惜地將手串放進衣兜裡,這個東西雖然相對不那麼容易壞,但是也要好好保養,幹活戴著它顯然不合適。
蘇璃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拉著她往山上走去。
“小璃。”葉紫看了一下心情很好的小少年。
“嗯。”蘇璃低低應了一聲。
葉紫斟酌了一下,開口道,“我這樣在你們家,是不是會影響你們兄弟間的感情?”
蘇璃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頓了一下才回答,“不會。”
“你們家也不窮,為什麼會……娶我一個?”
上山的路比較陡,葉紫爬了一會兒,已經開始喘氣了。
“大哥入伍的那一天,我們兄弟約定好今生今世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妻……”
蘇璃看了她一眼,葉紫錯愕地接道,“有妻同享?”
“你騙我的對不對?”婚姻大事怎能如此兒戲?葉紫不相信,一直追著蘇璃問,蘇璃被她纏不過,便道,“在你來之前,我們家的日子也就是勉強餬口,我爹以前是私塾先生,家裡沒有土地,後來爹和娘都去世了,就全靠二哥賣字為生。”
所以還是因為窮才娶她嗎?但是蘇彥都上將軍了,他們家現在也不窮,葉紫還是想不通,蘇璃卻抿嘴笑著不肯多說了。
兩人走了半刻多鐘,來到了半山腰的一棵板栗樹下,將掉在落葉上的板栗撿起來,板栗外面帶刺的殼許多都裂開了口子,露出裡面棕黑色的一粒粒板票來。
因為經常有人來撿,下面幾乎都是新落下來的,葉紫和蘇璃在落葉中仔細搜尋著,將田埂間和山坡上的板栗全部撿進籃子裡,一共撿了二三十個。
“別的地方還有嗎?”葉紫抬起頭問道。
“上面還有。”蘇璃拉著她從樹林裡往上鑽,爬上了陡峭的山壁,來到了一個山洞前,葉紫好奇地往裡面看了一眼,只見裡面有一人多高,五六尺深,山洞極為乾淨,地上還鋪著乾淨的稻草。
蘇璃拉著她走進山洞,在稻草上坐了下來,將她抱進懷裡。
或許人的血液中還殘留著獸性,對隱蔽的洞穴有種天然的安全感和歸屬感,葉紫倚在蘇璃的懷裡,看著洞穴外面蔚藍的天空和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這裡真好。”
山洞在高高的山壁上,外面看不見裡面,讓她有種這是獨屬於他們的一方小天地的感覺。
蘇璃親了一下她的脖子,笑著問,“你喜歡?”
葉紫點了點頭,用臉蹭了一下他的。
“那要不就住在這裡,不要回去了?”蘇璃環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聲道,他暖乎乎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周肌膚上,好聽的介於童稚和少年之間的聲音又低又曖昧,酥麻入骨,葉紫的心口一跳,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身上,任他的手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葉紫躺在稻草上,上衣衫敞開著,肚兜被推到了脖子上,高聳渾圓的椒乳坦露了出來,兩條雪白的腿大張著,蘇璃埋頭在她的腿間,靈活柔軟的舌頭不停地輕掃著她的小穴。
“嗯……”葉紫的手抓住身下的稻草,頭往後仰,兩條腿不由自主地想往中間合攏,蘇璃將她的兩條腿掰開,舌尖從她的小穴口到陰蒂快速地來回掃,葉紫舒服地連腳趾都捲了起來。
小少年的舌頭像嬰兒一般柔軟,掃過她的陰蒂時帶來令人舒服得要發瘋的強烈快感,葉紫將小穴緊緊抵在他的口中,整個身體都繃成了一張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