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重新飛起來的信鴿,有些猶豫這句話究竟能不能說?
可面對著王胖子那張臉,吳天真最終還是決定挑挑撿撿,把能說的說了。
後面部分不能說的,全部都吞下肚,等單獨時間再告訴王胖子。
“走胖子,邊走邊說”吳天真拍拍王胖子肩膀,二人都站起身,蔫兒著邊跟個小偷似的鬼鬼祟祟向前走。
“在夢中……應該不算是夢吧,是記憶,在那記憶中‘我’受了很嚴重的傷,雖然不知為何,但我就是感覺那是槍傷”
“有水滴的聲音,睜開眼睛也看不清周圍,是視野的模糊”說到這,吳天真詭異覺得,他們此刻身處的環境,竟然和夢中重疊:
“原主人的思緒影響了我,讓我知道,即便在特別黑的環境下,‘我’也是能夠看見哪怕一點的。”
“有人在抱著‘我’,很是艱難的走著,我能夠聽見喘息聲,聲音的主人在害怕,抑制不住的顫抖。”
“撕——”王胖子聽到這倒吸一口涼氣,道:“這該不會是上哪玩的小情侶遭到意外,要天人分離了吧!”
吳天真氣的大罵一聲:“男的!‘我’和那個人都是男的!……不過你說的有道理,‘我’的生命確實在流失,但我很疑惑”
“按理來說正常人碰見這種事,慌亂都說是好的,但是‘我’卻非常平靜,平靜到漠視死亡的程度”
“體保溫度很低,手臂上、大腿、腹部等等地方,受傷都非常嚴重,一直有大量的鮮血流下”
“雖然耳鳴很嚴重,但是聚焦心神,我還是聽見了另一個抱著‘我’的人,正在說著什麼——”
“是他害死了‘我’。”
:()禁地:扮演小哥被瘋狂小小張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