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玉哭著哀求道,“俊平,求求你了。我女兒好不容易找來,你就讓我跟她多待會吧。”
苗俊平憤然的咆哮道,“白錦玉,你動動腦子行不行。”
“這個野種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們房子要拆遷的時候過來。肯定是為了分我們的家產。”
“我告訴你,這絕不可能。我們家的所有的資產只能是我乖女兒的,她一個野種想都別想!”
說到最後,苗俊平憤然的看向林曉月。
仿若,她真的成了那個爭奪家產的野種了。
“苗叔叔,不是的。”
“我現在有陸東幫我,已經完全不缺錢了。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甚至可以幫助你們。”林曉月立馬解釋。
生怕母親因此遭受委屈。
“哼,幫我們?”苗俊平斜視著林曉月冷笑一聲,“林曉月,你真當我對你不瞭解嗎?”
“幾個月前我路過雲城偷偷去看過你,你居住在破舊民房之中三餐不保,女兒像乞丐一樣在街邊乞討。你這樣的條件不把自己餓死就燒高香了,還想幫我們?”
“曉月,你苗叔叔說的是真的嗎?”
“你,過得那麼清苦,那麼艱難嗎?”白錦玉碩大的眼眶之中,眼淚在瘋狂的滾動著。
苗俊平的每一個字,都猶如一把刀子狠狠的戳在她的心口上。
自己的女兒過的如此艱難,林家的那些畜生怎麼就能夠忍心?
“媽,我之前過得是辛苦點,但一切都好了。”林曉月擠出一個笑臉說道。
她不想讓母親因為
過往而感到自責,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現給母親。
“嗚嗚,我的女兒……”白錦玉捂著嘴痛苦的嗚咽。
苗俊平聽著白錦玉的哭聲心煩意亂,用力的扯了幾下頭髮,指著林曉月怒吼,“都是你這個野種,沒事找上來做什麼!”
“是不是非要把你媽氣的早點死了你才高興!”
“趕緊滾!滾出去!”
怒吼著,他撿起笤帚就要轟趕林曉月。
陸東伸手抓住笤帚,沉聲說道,“大叔,我跟曉月是真心實意過來看你們的。”
“如果不喜歡,我們會走。但,請你給曉月起碼的尊重。”
苗俊平用力抽動,額頭暴起了青筋都沒能掙脫,他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你,你。”
“你個鄉下的窮光蛋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尊重,有本事,你xx媽的別來分老子的家產,帶著你這個殘疾女人給我滾啊。”
自己被罵陸東倒不往心裡,但是這個老東西三番四次的罵曉月野種,還汙衊他們惦記他這點家產。
陸東就有點受不了了。
他冷笑,“井底的蛤蟆。”
“就你這破房子能值幾個錢?我不怕告訴你,你居住的這棟樓賣了都不如我們帶來的禮品值錢。”
陸東這話倒是真的。
這五十年份的茅臺原漿市面上總共存量不超過兩箱,還是京步天花了大價錢從別人手裡買來的。
一瓶,百萬都不止。
“你放屁。”苗俊平破口大罵,一腳將茅臺酒那已經變得脆弱的箱子給踢散。
幾個
酒瓶更是直接摔碎,橙黃色的酒液溜得到處都是,他指著流出的液體臭罵道。
“老子剛才就覺得這酒不對勁,現在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酒的顏色哪有這樣的。”
“肯定是你這個混蛋不知道從那個廢品站淘來的瓶子自己灌的假酒。”
“還茅臺酒,你也有臉張嘴說。那可是幾千塊一瓶的酒,夠你這個窮光蛋不吃不喝幾年賺的錢了。”
“酒是真的,這很貴的,趕快拿東西把酒收起來。”林曉月驚的大叫,立馬著急的催促。
啪!
苗俊平一腳踩在上面,胡亂的踢了幾下將流出的酒給踢的到處都是。
“我讓你真,讓你真。”
“窮光蛋不要緊還滿口噴糞,胡言亂語。把你拿的這些假酒給老子拿走,從我家滾出去。”
怒吼著,苗俊平就將剩下的兩瓶沒破碎的茅臺酒往外踢。
連帶陸東跟林曉月一塊轟走。
這時候。
白錦玉終於有些受不了了,她捂著嘴巴嗚咽哭泣著,一陣頭暈目眩。
整個人順著門框滑在地上。
“錦玉!”苗俊平驚的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