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張耳朵嗎?”
“趕緊!”醫生指著陸東呵斥,上來就要將他驅趕。
“讓開。”陸東冷冷的打斷醫生的話。
冷靜?
淡然?
陸東發現,此刻他道心近乎崩潰,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救嘟嘟。
誰敢阻攔,絕不留情!
“醫生,放他過去。”張英傑感受到陸東的變化,立馬將自己的證件拿出來給醫生看。
醫生一看,嚇的立馬點頭讓開。
“嘟嘟,我來了。”陸東走上來看到那個被燒的面目全非的孩子,無比心痛。
多麼可愛懂事的孩子,怎麼會被燒成了這樣?
正好,這時候附近有街坊議論。
說起了嘟嘟如何勇敢救母親的事情,陸東聽著內心緊緊揪著,眼眶莫名的溼潤了。
嘟嘟。
她才多大啊,為了母親竟然勇闖火海。這個可憐的孩子,承受了太多太多了。
“誰讓你們過來的?趕緊離開,影響了手術你們付不起那個責任。”張傑看到陸東靠近,頓時生氣的瞪了維護秩序的醫生一眼。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回去在找你們算賬。
“手術不用做了,人我來救。”陸東看都沒看張傑一眼,
直接蹲在擔架旁,為嘟嘟檢查傷勢。
“你來救?”張傑被陸東的話給氣笑了。
“如果你是消防隊的,可以去滅火。如果是執法隊的,可以去現場調查一下起火原因。”
“如果你是醫生,在我面前你沒有資格說這種話,給我滾開!”張傑自問在雲城醫學界,年輕一代無人可以跟他相提並論。
所以專業能力帶來的傲慢,讓他對陸東這個可能的醫生,說話毫不留情。
陸東猛然抬頭,面無表情的看了陳杰一眼。若非他是為了救嘟嘟說的這種話。
否則,憑陸東現在的怒火,肯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我在跟你說一遍,我來救人。”陸東說完不再理他,低頭將貼身攜帶的銀針拿了出來。
跟來的李狂目擊此景,詫異道:“姓陸的,你該不會是想用銀針救人吧。”
陳杰本來被陸東近乎命令的口吻嚇到了。可看他果真拿出銀針,忍不住冷聲嘲笑。
“裝神弄鬼,銀針如果能救人還特麼要什麼西醫藥理學,手術這些東西。”
“簡直是胡鬧!”
陸東沒有說話。
也懶得說話,目光在嘟嘟頭面部的穴位快速略過。
眼疾如電。
銀針猶如電光火石,順勢刺去。
“你敢!”
張傑大叫,沒想到陸東真敢下手,而且還是頭面部這種嚴重燒傷的部位,急得伸手阻攔陸東。
一旁的李狂比他速度更快,將陳杰的手臂抓住,一用力,把他整個人往後一拉。
“小子,讓他試試。”
陳杰氣憤道,“試個狗屁,這是燒傷引發的感染休克,不是手腳痠痛讓他調理的。而且,他下的位置也不對,這麼搞會死人的。”
“我也覺得他這麼搞是瞎胡鬧。”李狂認可的點頭。
陳杰瞪大眼看著他,“那你為何阻攔我?”
李狂一笑,“嘿嘿,因為我跟他打賭了。”
“你,生命豈能兒戲。”陳杰看著李狂竟然能笑著說這種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是不能兒戲,但跟我家老爺子比,我管不了那麼多。”李狂沉著臉冷哼。
隨後看了陳杰一眼,表情不屑,“小子,我聽那些群眾議論,你叫陳杰是吧。實話跟你說,別人眼裡你是什麼青年教授,在老子眼裡,你狗屁不是。”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病人的情況根本沒有把握。與其丟人現眼毀了名聲,
倒不如讓他去折騰。”
陳杰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他推了推眼眶,再看李狂露出一抹敬意,“您是?”
“鄙人,李狂。”
李狂話音落,陳杰膝蓋一軟,差點就跪在地上。
“原來是李,李統領。難怪您能夠一眼把我看穿。實不相瞞,這病人我的確沒有什麼把握。”
“那就聽我的,看好戲。”李狂摸了摸絡腮鬍,冷笑著看向陸東。
迎香。
地倉。
任中……
陸東銀針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