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棕熊傭兵團的權勢和地位,跟我們唐氏沒有半分關係,你也別妄想讓我成為你的犧牲品,拿我當籌碼,不可能!”唐詩雅怒聲回懟。
父女二人的對話,聽得陸修一臉懵逼。
還好是父女,不然的話,陸修都以為他們要打起來了。
唐漪胸膛劇烈起伏,怒目以待,平復了好一陣子這才說道:“這件事由不得你,你是我生的,你就得聽我的,過兩天我會安排你們兩個見面。”
“你做夢!”唐詩雅怒斥道。
“哼,想違抗我,你的翅膀還不夠硬!”唐漪冷冷撂下這句話,起身離去。
行至門口,這才回頭看了一眼陸修:“我唐漪的話就是命令,想要活命,還是趁早離開詩雅,聽明白了嗎?”
說罷,振臂一揮,剛剛修好的房門,瞬間裂成了兩半。
望著唐漪遠去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陸修揉了揉額頭,很是無語。
放狠話就放狠話。
破壞房門幹啥?
“對不起啊,給你添麻煩了。”唐詩雅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沒事,有我在,我不會讓這樁婚事談成的。”陸修知道她心中的擔憂,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嗯。”
唐詩雅俏臉一紅,點了點頭。
……
經過交談,陸
修這才得知,原來她的父親唐漪,是一個叫棕熊傭兵團的海外老大。
多年來,一直以僱傭兵的身份,在海外戰場上廝殺。
手下精兵悍將不少,而且也都是配備著十分先進的武器裝備。
就連一些國家的首腦都對他禮讓三分。
難怪這麼霸道。
倒是一個人物!
第二天清早,陸修回到陸家,看到爺爺日益憔悴,無奈,只好帶著他去花園散步。
“爺爺,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左右的,重要的是咱們活在這個世上,無愧於天地良心,這就夠了。”陸修抬手看了一眼刺眼的光線,臉上露出絢麗溫和的笑容。
“你說的爺爺都明白,爺爺現在只是後悔,當初不該因為你父母失蹤的事,而將自己封閉起來,進而連你被逐出家門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陸候武嘆息道。
提到父母,陸修神色一變:“我之前去見大伯最後一面,他跟我說,我父親是見了武田南之後才失蹤的。”
北海流的館主,武田南?!
陸候武大驚失色:“這麼大的事,勁天居然瞞了我這麼多年!”
“北海流,作為櫻花國第一勢力,門生遍佈世界各地,想要動他們並非易事,我覺得大伯不告訴你真相,反而是好事。”陸修淡笑道。
“但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我一定要去北海流問個清楚!”陸候武怒道。
“爺爺,您先別急。”
陸修來到他面前,笑言道:“北海流道館不是一直在扶持力田集團嗎,我覺得,這或許會成為咱們的突破口。”
“你是說?”陸候武錯愕抬頭。
“嗯。”陸修點了點頭。
無須明言,爺孫二人便心領神會。
房間中,看到陸修和爺爺相處的那麼融洽,陸傲雪面無表情,眼神一片冷冽。
“傲雪,我不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在她身後的床上,楊千惠頹廢得像個半老徐娘,披頭散髮,沒個人樣。
聽到這話,陸傲雪眼神一寒:“哭,就知道哭,哭就能把弟弟和父親哭活嗎!”
“我……”楊千惠欲言又止。
可問題是,她現在不哭,又能做得了什麼呢?
就她們母子二人,無權無勢,已經不可能再奪回屬於她們的東西了。
然而,相比於楊千惠的絕望,此刻陸傲雪卻是表現的十分淡定。
一朝失勢,不代表一生失勢。
她相信,只要耐心等待,遲早是會找到機會的。
下午,陸修一個人來打咖啡廳,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思索著該如何對付北海流道館。
想要見到武田南,並用手段撬開他
的嘴,櫻花國是一定要去的。
只是,什麼時候去,去了又要如何做,還是得好好想一想。
在陸修對面桌,坐著兩個女孩。
一個短髮幹練,笑容颯爽,一個長髮及腰,朝氣活潑
兩個女孩嘰嘰喳喳的聊著,話題竟是力田集團,透過她們的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