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成和華布衣就到了宴會大廳,這次來的人不僅僅金陵本市的一些商業巨鱷,還有很多都是來自其他地區,有幾個李成還見過。
到這個時候李成越發感慨,這金家果然是有點實力。
李成和華布衣坐的桌子是和金家一個附屬家族在一起,這個家族就是張家。
作為金家的鐵桿心腹,李成和華布衣能被分在這個位置,就足以說明金家對他們的態度。
“您就是華神醫前輩吧!”張家家主張帥直接笑著問道。
華布衣顯然一愣,然後點頭稱是。
接著張家家主有對著李成說道:“那你就是李成了?金家的乘龍快婿?”
李成苦笑著說道:“前輩過獎了。”
張帥端著杯就對著兩人說道:“昨晚上金家主已經跟我說過,要我照顧好二位,今天這邊就有我來招呼你們,我是張家的家主我叫張帥。”
聽到這人還挺熱情,華布衣和李成頓時放下了成見幾個人也算是相聊甚歡。
“華神醫有件事我想應該跟你好好說說。”說道這裡張帥往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看自己這裡,這才低聲對著華布衣說道。
後者一愣,顯然覺察出了什麼
異樣。
“有什麼事你直說就行了。”華布衣笑著說道。
張帥先是對著華布衣一抱拳,然後說道:“有兩件事,這第一件就是家父重病已久,我請了很多高手醫師都沒有什麼辦法,不知道華神醫最近可口有空?”
按理說華布衣是沒有拒絕的理由,可現在他和李成的心思全在公羊汐兒母女身上的蠱毒上,所以不得不拒絕。
似乎是看出了華布衣的為難,張帥直接開口道:“我這第二件事則是關於二位,有些話我知道我不應該開口說,可是我父親的病已經等不得了。”
華布衣和李成面面相覷,顯然這張家家主話裡有話,似乎這件事情和兩人還有關聯。
“有話不妨直說,若真和我們師徒二人有關,我就抽出時間來幫令尊看一看病情。”華布衣說道。
聽到這話,張帥臉上的陰霾全然沒有,看著沒人在意他們這桌的情況,張帥直接對著華布衣說道。
“其實這婚事沒怎麼簡單,我怕王家會插手干涉。”
說道這裡張帥就不在開口,現在條件已經開出來了,如果想知道那就得幫忙。
對於他們這種人物,錢倒成了小事,能在關鍵時候提
點對方一下,這才是真正的籌碼。
很明顯張帥賭對了,身在金陵市這裡面有無數恐怖家族,華布衣和李成不能賭。
“你繼續說吧!我看了看時間,最近還能抽出一天時間,我想應該可以去探望下令尊。”華布衣淡淡的說道。
張帥聽到這裡,臉上瞬間釋然,然後繼續說道。
“原本我們四個家族金家都是一碗水端平的,可是這近十年來眼看著王家做大,金家不管不問,甚至把我們的一些商業份額都佔了,甚至還包括古武后輩的培養。”
聽到這裡華布衣瞳孔一縮,心裡也是明白了這些家族的關係,看來這幾個附庸家族手下的古武強者多半都是從金家出來的。
“嗯這個我多少知道點,只是這王家和我們又有什麼干係?”華布衣問道。
張帥也不著急,把這事情娓娓道來。
這要追溯的很多年前,王家現任家主的三兒子王天林和金蕊兒同歲,兩人幾乎是一路都在一個學校,甚至是一個班級。
從幼兒園到出國留學。
張帥多的話也沒有多說,也是點到為止。畢竟金家可是他的靠山,至於王家現在的他還不能得罪。
兩
人之間有什麼,那也得是旁人來看。
李成聽完此話,瞬間覺得腦袋上突然春意盎然。
“我去,這是讓我來做接盤俠啊!”
張帥趕忙打斷李成:“這裡人多嘴雜,你可別亂說話,而且我也什麼都沒說。”
李成點了點頭,這其中的厲害他當然知道,旋即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金蕊兒本來是王家欽定的兒媳婦,結果被我截胡了?”
張帥苦笑著點點頭,然後道:“沒錯,所以你要特別小心王家。”
“我想你的這話也有些嚴重吧!”華布衣淡淡說道:“即便是王家再怎麼強大,他不過還是金家的附庸家族,要是按照你說的那他們可就太可怕了。”
李成也是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