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良工是邢文山派系的頭領,派人暗殺蘇輕柔,無論邢文山知不知道,總有責任。
李成不是什麼善類,他走到今天,腳下是累累白骨,背後是腥風血雨,他的手段一直是以狠辣著稱。
讓楊老那些人都忌憚無比。
“李成,你找我什麼事?”邢文山臉色微微一變,有些心虛。
李成注視著他,忽然笑了:“邢文山,你不打算給我一個交代?”
“什麼交代?”
邢文山莫名其妙道:“李成,你已經自成派系,但我們也不是敵人,夏侯北他們派系,才是我們共同抗衡的目標!”
“區區夏侯北,何須共同抗衡。”
李成雙手負後,目光漸冷:“邢文山,看在鍾老的面子上,我饒你一命,但若你再敢放肆,必死無疑。”
必死無疑!
邢文山心頭一顫。
可這時卻有兩道聲音響起,
“鍾老,李成來了,你要不要和他說說話?”
“嗯?”
兩人看到李成,神色不一。
邢浩海彷彿是早有預料,嘴角勾勒,鎮定自若。
而鍾老反而很驚喜,笑著道:“李成,你怎麼來了?”
“鍾老,你也在?”
李成微笑。
也沒想到這兩兄弟這麼怕他,竟然將鍾老
請來了。
“呵呵,今天文山和浩海請我來喝茶。”鍾老感慨道:“李成,你成長的速度太快了,他們兩個比不上你啊。”
“鍾老,李成是來問罪的。”
邢文山有些不服,怎麼說他也是個長輩,卻被李成超越,心中憋屈的很,但也無話可說。
因為這時事實。
別說他。
就算是楊老,敢獨自面對李成否?
“問罪,問什麼罪?難道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鍾老疑惑,看向李成平淡表情,心裡忐忑,這位可是敢在牧家傳人面前囂張的主啊,那種威勢,簡直無法形容。
他也不敢倚老賣老,只是用商量的語氣道:“李成,給我個面子,有什麼誤會說出來就好,我幫你們調解一下。”
邢文山兩兄弟對視一眼,驚訝鍾老的語氣,但並未想太多,只是鬆了一口氣,鍾老都這個態度了,你李成總要給兩分面子吧?
“問罪?”
李成卻笑了,目光變冷:“我來只是要個交代,你卻說我問罪,邢文山,是不是你心中有愧?”
邢文山心中一抖,臉漲得通紅,竟然有些慌張:“李成,我不知道你在講什麼,你這番咄咄逼人的語氣是什麼意思?”
“大家都是
商盟會的人,不存在誰高誰低,李成,若不是看在鍾老的面子上,我們豈會對你如此客氣!”邢浩海厲聲道。
鍾老心中卻咯噔一下。
“看在鍾老面子上,我饒你們一命。”
李成淡淡道。
三人都鬆了一口氣,有股劫後餘生的感覺,他們都是長輩卻不明白麵對李成,為何緊張無比。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李成氣勢猛然爆發。
撲通兩聲!
邢文山兩兄弟感受如天塌般壓力,忍受不住,直接跪在地上,屈辱無比,可更多的是恐懼。
兩人身邊自然有高手,可看李成實力,完全可以在高手未出現前,殺了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憋屈無比。
“這…”
鍾老活了大半輩子,可世界觀也被顛覆了,商盟會的人走到哪裡不是被人恭敬?如今卻跪在地上驚慌失措…
他幽幽嘆氣:“之前我讓你們照顧李成,你們不以為意,可現在呢?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們為何不懂啊!”
邢文山兄弟還是比較敬重鍾老,聽到這話,羞愧的低下頭,不敢答話。
“黃良工在哪?”
李成詢問道。
“你都知道了?”邢文山苦澀一笑,也不在隱瞞:“李成,無
論你信不信,這件事都與我二人無關,黃良工是找過我們,要給你一些教訓,但我們兩個不同意。”
“哦?”
李成奇怪:“你們不是也覺得我氣焰太盛,為什麼不同意?”
“因為你的潛力深不見底!”
邢文山嘆口氣:“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能創造奇蹟,一次次動搖決心,一次次被你打臉,久而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