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翔趕忙說道:“彭家家主的病就是這位李醫生治好的,所以我想”
眾人聽到這番說辭,不由得臉上都是微微皺眉。
“彭家?哪個彭家?”於珍珍疑惑道。
白宇翔皺眉道:“就是和爺爺交好的那個彭家”
原本端坐在主位的老者,突然睜開眼睛。
瞬間李成心中咯噔一聲,他這次發現這位行將就木的老者,居然是位高手。
“你說的可是武原市的彭家?”老者一字一句道。
白宇翔趕忙回道:“正是,當我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原本是想先跟家族彙報,可我生怕李醫生再有其他事物纏身,所以就先一步把他請了過來。”
李成不由的對身邊這人又是高看一眼,這說話真的是滴水不漏,這種形成原因只有兩個。
第一就是天生城府極深,李成已經確定他不會是這種人,如果真的是城府深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把李成帶了過來,就算帶過來要見也只見他爺爺就夠了。
這第二就是他的生長空間,一個大家族長大的私生子,這個身份有多尷尬李成是瞭解的。
譚海巔峰時候的身價如何,可即便如此譚家人仍然不肯接受他。
“父親,這人肯定是個
騙子,要不然我來問他!”
於珍珍現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己高價請來了一個古武醫師,不僅沒能藥到病除,差點把人治死,回頭再想找他算賬,可就完全沒有音訊了,再退一步說如果白宇翔這一出根本就是在打她的臉,想到這裡她皺眉繼續道。
“你既然說你是古武藥師,那你師父是誰,你的診費又是多少?”
李成說道:“診費一般是要看病情,至於我師父的名號我想還是不要說了,你請的是我,又不是他。”
此話一出屋內的眾人面色都是一變。
黃巧鳳冷笑道:“嘖嘖嘖,這就是你能力出眾?我看這人就是白宇翔請來羞辱你的!”
“沒錯,他小的時候,你是怎麼對他的,還記得嗎?張雪芳也是添油加醋道。
這招禍水東流,還真是沒有白引,於珍珍對著兩人怒目而視道:“我已經忍你麼你很久了,被休了還這麼多屁話,怪不得白國璽死都不願意見你們!”
此話一出兩人被嗆得直接說不出話來,這才轉頭對著李成繼續說道。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既然騙到我頭上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直接打電話報警,這種垃圾,還是交給執法者的好。”
說
著話,七八個保鏢直接進了屋子,準備把李成拿下。
“他是神農門的現任門主。”
白宇翔趕忙說道。
可惜於珍珍並不認識他,直接對著保鏢喊道:“直接拿下,管他是不是真的,現在我也沒興趣了。”
就在此時,白家的老家主直接制止了手下人,然後目光有些凝重的看著李成道:“難道是你華布衣的徒弟?”
能一口叫出自己師父名諱的除了好友就是敵人,不過到了這個時候李成反倒是不在乎了。
“沒錯,華布衣正是我師父。”
聽到這個回答,百老家主緊鎖的沒有皺的更緊了。沉默片刻道:“口說無憑,你有什麼證明身份的東西嗎?”
李成嘆了口氣,從口袋中拿出一塊小小的玉牌,直接丟了過去。
“不錯確實是神農門的門主令牌。”老者看完直接還給李成,然後繼續道:“我兒子這兩天正在國外治療,你三天後再來,你看可以嗎?”
李成微微點了點頭,然後道:“下一次就要重新再算一次診費,如果你同意的話就下次來,如果不同意你就可以另請高明瞭。”
這是行規,古武醫者可是有著自己的驕傲,如果被人這麼三翻四次的晃來晃去,那才真成了笑話
。
“放心我知道規矩,白宇翔你就先送李先生走,三天後再接回來,這些的費用直接道財務去報賬。”老者說道。
此話一出,於珍珍面色變得有些難看,還準備說什麼,可惜被老者直接打斷。
“我心裡有數,行了都散了吧!”
回來的路上白宇翔也是把好話說盡,不過李成並沒有怪他。
他的身世和譚海、劉玄策有些相似,還真是有著莫名的好感,只可惜他並沒有兩人的福氣,這也是李成感慨的地方。
看了看時間這會已經五點多了,直接去了古玩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