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只是提到他的名字,便會讓萬人俯首,不敢張望。
毫無疑問,李成就是這種人。
雖然成員們,覺得李成不可能過來。
雖然他們覺得,尤正在胡扯。
雖然他們覺得,就算李成過來,呂弘量也不一定會害怕。
但聽到這個名字。
每個人身子都彷彿被定住般,久久不能呼吸,緊接著腦海中浮現李成的事蹟,眸子裡有羨慕,敬佩,驚恐…
整個華夏。
也只有李成的名字,能做到這一幕!
呂弘量都愣了片刻,隨後笑了,是冷笑:“尤正,你還真拿我當傻子啊,拿李成的名字嚇我?別說他在臨吉府,就算在西部,我又豈能會害怕?哼!你未免也太高看他,小瞧我了!”
“你不相信?”
尤正淡淡道:“枉成爺還給你準備一份大禮啊。”
“什麼大禮,我不稀罕,尤正,要是李成真的來了,你就讓他出來!”呂弘量盯著門口,心跳了快些,默唸著李成千萬別來,千萬別來。
其他成員也是如此,雖然提起李成,他們都很不屑,各種腳踩侮辱,但如果這個人真的出現面前,肯定會怕死。
嘭!
率先進門的不是李成,而是一個穿
著貂皮大衣,遍體鱗傷的男人。
他是被人丟進來的,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痛苦無比,卻不敢叫出聲,足以想象承受了多少痛苦。
“這是我兒子!”呂弘量認出來,震驚過後,暴怒無比。
可這是咚咚聲響起。
兩個人緩緩走進來。
正是李成和長歌!
“呂代表,這份大禮,你滿意嗎?”李成微笑道。
“李成,你真的來了?”
呂弘量背後一冷,頓時冷靜下來,甚至有些恐懼。
其他成員見到李成,腦袋頓時當機,像是林立於寒原之上,北風呼嘯,心如冰窖。
他們真的怕了。
“我來不來還有什麼區別呢?反正你廢了我這個代表位置。”
尤正搬來兩個凳子,讓李成和長歌坐下。
兩個人闖進來,在這一剎那,彷彿變為主人,審判罪人般,有著說不出的氣勢。
“李成,不提別的,你將我兒子打成這樣什麼意思?”呂弘量眸子血紅,他可就這一個兒子啊!
呂極聽到這話,終於忍不住,哀求呼喊:“爸,救我!救我啊!”
“唉,我不是說了,讓你不要說話?”
李成嘆口氣,有些厭煩。
呂極渾身顫抖,頓時閉上了嘴巴。
可是已經遲了!
當著呂弘量的面,李成起身,腳踩在呂極的腦袋,微微用力,似乎要當做西瓜踩爆般,淡淡說道:“呂代表,我不僅打你兒子,還要殺你兒子,你能如何?”
唰!
心如冰窖心如冰窖,諸位成員的心如冰窖啊,就連那幾個派系頭領也被嚇到,一時間都不敢說話。他們只聽說李成有多狠,沒有切實感受,如今一見,真是被嚇到了。
這番手段,當真是又狠又毒!
沒幾個人能頂住!
“給我一個選擇,我不想與李成為敵,我要臣服!”
“我也要臣服,他名義上還是西部代表,我們聽他的也沒錯。”
“這等恐怖的人物,就讓呂弘量自己去對待般,無論處於什麼情況,只要他一天不死,我們就要一天投靠,要想活命,千萬不能抵抗啊…”
……
呂弘量看著兒子如此被欺辱,眸子血紅,差點都想動手,可還是忍住了,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李成,你要給我一個解釋,否則…”
“否則什麼?”
李成眉頭一皺,認真道:“你真的要與我為敵?”
“如果你這樣做,我現在就殺了你們父子。”
呂弘量呆滯。
其他
人已然麻木。
就算是尤正也好不了多少,“殺雞儆猴,殺雞儆猴啊。呂弘量拿我殺雞儆猴,穩固地位,的確有手段。可是成爺直接拿他殺雞儆猴,威懾西部,如今誰還敢抵抗?成爺的手段,我真是要學一輩子!”
這一刻。
呂弘量有拼死一搏的打算,他恨不得把全部告訴叫出來,將李成撕成碎片,此人比他還要霸道,還要不講理,根本不能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