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丟份,便趕緊說道:“沒事沒事,剛才在明閣居和人吵了幾句。”
“吵了幾句?”
韓愈寺眼神玩味的掃視過來,語氣不善的說道:“只是這樣的話,你這傢伙會這麼狼狽?你一臉狼狽怎麼解釋?小德,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寺哥,真的能說嗎?”韓武德哭喪著臉,餘光瞥視向旁邊問道。
“這是你的人?”老者察覺到韓武德的小動作後淡然問道。
“嗯,跟著我混的,我們是老鄉。”韓愈寺笑著解釋。
“老鄉啊,這就難怪了!既然是老鄉,那就說說吧,你這是被誰欺負了?在這明閣水鎮竟然還有人敢砸你小寺的招牌,有點意思!”老者無所謂,漫不經心的說道。
“魏爺都發話了,還不趕緊說!”韓愈寺低喝道。
“是,魏爺,寺哥,事情是這樣的……”
從韓武德嘴裡說出來的版本自然是為他說話的,將自己包裝成了一個要多委屈就多委屈的受害者,將陳凡他們說的就是醜陋不堪,無法無天的莽夫。
說到最後,韓武德還低著頭,指著被砸腫的腦袋說道:“魏爺,寺哥,您們看,這就是我被他們欺負的證據。寺哥,我都報出您的名號,可他們卻依然不管不顧的動手,這擺明就是沒有將您放在眼裡,必須收拾!”
“你是說報出我的名號都沒用?”韓愈寺挑起眉角眼神不悅的問道。
“對,他們就是這樣囂張跋扈的!還說什麼寺哥是誰,他算哪根蔥。哎呦喂,寺哥,這話不是我說的,是他們說的!”被踢了一腳的韓武德齜牙咧嘴的疼痛起來,失聲喊叫。
“閉嘴!”
韓愈寺不耐煩的斜視過去,“瞧你那點出息,還像個爺們嗎?”
韓武德頓時不敢吭聲。
“魏爺,您瞧這事?”韓愈寺望過來試探性的問道。
“這事好辦!”
魏爺微微一笑,不悲不喜的說道:“我也好久沒有吃過明閣居的八仙醉,正好咱們過去嚐嚐這道菜,順便也瞧瞧是誰敢在你的地盤這麼放肆。”
“好!”
一行人氣勢浩蕩的殺嚮明閣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