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一下就安定了,她自忖是值得信任的,要為後輩排憂解難的學姐,假咳一聲道:“咳咳,好吧,有什麼事嗎?”
硝子改成了外放,為了讓他們一起聽。
灰原雄跟七海建人傾吐自己的問題,果然,庵歌姬聽完後就很懂地說:“我明白、我明白,我當年第一次去橫濱也這樣。”還像模像樣地寬慰他們,“不是你們的問題,我雖受到了比較全面的咒術師教育,一開始也撐不住。”
五條悟插嘴道:“你看,就說要問歌姬吧,像歌姬這樣的弱者一定有豐富的解決問題的經驗。”
七海建人≈ap;灰原雄:“……”
夏油傑說:“嘲諷得有點過了,悟,歌姬是要生氣的。”
庵歌姬、庵歌姬要氣死了。
隔著手機發出一連串噼裡啪啦混亂的低語,怕是被嘲諷到語無倫次的境地了。
在發出克蘇魯的囈語後,庵歌姬終於調節好了情緒,她跟灰原雄他們說:“脫敏療法吧,只要在橫濱做足夠多的任務,總是能夠適應的。”
灰原雄欲哭無淚:“是這樣嗎?”
庵歌姬說:“還有另一個方法,但我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用。”她停頓了一下,用非常不爽的語氣道,“喂,夏油,你也在吧。”
夏油傑出聲道:“有什麼事嗎,歌姬前輩。”
電話另一旁的歌姬腦袋上冒出幾個十字,歌姬前輩,他叫前輩怎麼這麼像嘲諷呢?
庵歌姬不情不願地說:“就是當年你給我的提議,讓他們也去盤星教做義工吧。”
最後庵歌姬囑咐道:“總之,慢慢調節,不要聽五條悟的鬼話。”
她冰冷地說:“不要對標他們。”
灰原雄:?
“不要向人渣學習。”
六點半, 床頭的鬧鐘響了。
七海建人睜開眼睛,按掉時鐘,撐著額頭向上抹他散落的金髮, 只需多一束外向的陽光,便是活脫脫的美少年晨起圖。
許是北歐血統的饋贈吧,少年時的七海建人與未來差別頗大,與永恆童顏的五條悟相比,稱得上天差地別, 也無怪五條悟每回看現在的小學弟,都會嘀咕:“差別也太大了。”
七海建人:?
誰能想到高挑的金髮美少年會變成礦工呢, 還是穿著藍襯衫崩起手臂見青筋與肌肉線條的社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