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的情況。”他突然想起什麼,“對了,這裡的悟跟你一樣,也被催著結婚,是說禪院家的那誰比你小一歲,已經迎頭趕上了。”
“哈?誰?”反倒是吸引了悟子的注意力,“我記得是叫……”她竟然想不起來了。
倒是夏油傑記得清楚,她提示道:“直哉。”
五條悟:“哦、哦!”
硝君偽裝著將書翻過一頁,實際上耳朵豎得很尖,他又砸吧嘴,想在這節骨眼上傑跟這世界的悟見面了,不妙啊。
他想,人與人的同位體是有共性的,誰知道這世界的悟跟傑是純潔的同學關係還是別的,再一看女體傑,這感情變質了怎麼辦?
再說……
看眼如寶似玉的古典美人,硝君想:就她這樣,悟頂得住嗎?
……
悟當然是頂不住的,當日早晨先坐新幹線返東京,又叫計程車一路打回咒高。
日本的計程車費用高得嚇死人,大少爺卻不帶怕的,甚至沒有多施捨給計價器一個眼神,最後隨隨便便從皮夾裡抽了一大疊紙幣留給司機,如果不是司機喊著要給他找零,怕是忘記這事兒直接走了。
回咒高後,不同尋常之處更溢於言表。
“……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嗎,悟?”被盯著看了半天的夏油傑合上書本,他在看什麼,是古今和歌還是咒文小扎?
五條悟想自己從來不愛看那些玩意兒,他的咒文不弱,權靠六眼蒐集資訊,但傑就不一樣了,他是喜歡嗎?
應該是挺喜歡的,否則為何總抱著書本看呢?
如果他問夏油傑,對方多半會說:喜歡也稱不上,不過是初入咒術界,想彌補過去十幾年的知識空白罷了。
想要變得更強大,才不斷地學習著、學習著。
“啊?”五條悟被喚醒了,他不可思議地說,“我一直盯著你看?”
硝子都看不下去了,她本趴在桌上,懶洋洋地玩手機——貪吃蛇,只因五條悟看得太聚精會神,眼神太露骨,她都發現了,於是代替傑說:“你一直在看啊,五條。”
夏油傑問:“所以,有什麼事兒,悟?”
五條悟一時嘴快:“我在想,你變成女孩子是什麼模樣。”
夏油傑:“……”
家入硝子:“……”
五條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