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燒成一連串的火燒雲,更以燎原之勢燃遍天空。
海鷗是一點也不畏懼的,悠哉地展開雙翅,在廣闊的天空中一圈又一圈地盤旋。
虎杖在此前並沒看過這麼多的海鷗,卻總覺得橫濱的海鷗較其他地方更大,似昭示著本地的民風彪悍。
在這絢爛的景色下,港口黑手黨的五棟大樓黑黢黢的,看不見一絲光,它們銜接得渾然一體,遠看,竟然連一個接縫處都發現不了。
港口黑手黨的大樓配合即將落於海平面之下的火球,讓人震撼極了,虎杖悠仁、釘崎野薔薇與吉野順平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桔紅色的火球,看它不斷地下降、下降,最終潛入深海。
虎杖長舒一口氣,像一場盛大的演出終落下帷幕,而它的壯闊與美麗在人的心上縈繞,久久不離去。
惠不是多話的人,否則定要問他的小夥伴“橫濱的海景如何”,可看看他們驚歎的表情吧,就知道答案了。
這讓惠打內心深處流露出驕傲之情,他生在橫濱,長在橫濱,是一個完全的橫濱人,甭管外界如何看待這座城市,他都有種彷彿哥譚人對哥譚的愛。
外人是萬不能說橫濱壞話的。
他的同期們提供很高的情緒價值,譬如虎杖,根本不用惠發言,就在看完壯美的落日後發自內心地感嘆:“太好看了,惠。”
惠點頭。
嗯嗯。
似經過精確的計算,太陽剛落山,海濱環線兩旁的接二連三地亮起,多米諾骨牌似的光點向海的另一面延伸,締結出一條光路。
虎杖等人在惠的帶領下往家走,已經六點半了,美久說不定到家了。
而他的老爹,怕是捏著鼻子在美久的吩咐下操辦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宴席,如果美久不說話,那傢伙完全能自己吃香的喝辣,讓孩子們吃糠咽菜。
想到這,惠的拳頭就硬了,他爹是真不靠譜啊。
虎杖等人又陷入新一輪幻想——對惠家設施的幻想。
禪院家的繼承人住什麼樣的房子,少說也是他們沒見過的大hoe吧。
而惠也帶他們進入了精緻的高檔住宅區。
位於神奈川縣東部的塔樓建於五年前,至今都是橫濱價格最高的建築之一,不僅是惠家,港口黑手黨的高層也多在此置辦房產。
惠家住這,是因為他們的經濟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