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條件站夏油傑。
灰原也很久沒看見五條悟了,他高興地扔掉粉筆:“五條前輩!”噔噔噔跑到他的身邊。
“喲。”酷斃了的招呼道,“好久不見,灰原。”
這兒的動靜實在太大,把三年級的視線也吸引過來了,三年級只有庵歌姬一個,她一人成一班,更大點兒的冥冥也在,考慮到她進入實習期後神龍不見首尾的作風,很難說不是來守株待兔的。
庵歌姬衝進來時,嘴巴閉得緊緊的,以她跟五條悟的過節,本來應該看見他就喊人渣什麼的,今卻嚴肅得可以。
灰原跟七海正在問他過去大半個月的生活,五條悟抱怨道:“有什麼生活,就是工作工作工作,最近本就是除咒靈的旺季,傑又不能做任務,只有我一個人滿日本地跑。”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自己吹彈可破的面板道,“你們看,都有黑眼圈了。”
灰原是個實誠孩子,他說:“一點兒黑眼圈都沒有,五條前輩還是光彩照人。”
五條悟恨不得仰天叉腰笑。
庵歌姬看他沒心沒肺的樣子,咬嘴唇,她生性嚴肅又認真,看五條悟在這兒傻樂,更憂心了。
她快步走到五條悟身邊,五條悟正在跟七海與灰原插科打諢,他將下巴尖壓在七海的頭頂上。
庵歌姬懷揣一腔憂慮,跟五條悟說:“你跟我出來一下。”
五條悟扭頭,拖長音懶洋洋地說:“怎麼,歌姬,難道你要跟我告白嗎?”
“白痴,怎麼可能!”果然庵歌姬一下子就炸了。
她逡巡周圍,看都是熟悉的人,一切向錢看的冥冥也十分值得信任,壓低聲音,擔心被外人聽見似的說:“夏油之後怎麼辦?”
五條悟卻沒理解她的意思:“哈?什麼怎麼辦,你去問傑就是了。”真奇怪。
庵歌姬跳腳了:“你讓我怎麼去問他?”
從東京監督局倚重的物件到被監管,怎麼看都不太妙吧?基於同學愛也不能去刺激他。
夏油跟五條都不是好東西,但讓歌姬比較,夏油還比五條悟好點,起碼不喜歡逗她。
五條悟說:“你怎麼不能問他?你直接去說就得了。”
冥冥看這兩人雞同鴨講,露出迷之微笑,免費當了一輪翻譯:“歌姬是擔心夏油的處境。”
她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