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鮑勃約來,然後再再你就想辦法睡得沉點,如果說深眠真的有用的話,如果教授韓來了,那老夏你就請她吃日式放題,讓她好好聊完這一頓;如果沒來,那我們就把再再藏起來,我上。”
他這話說得頗有些大無畏的氣勢,剩下三人都半張著嘴看向他,場中一時靜默。
“怎麼了?”屈喬也不自在了。
“對不起,突然想起你也算是個大佬。”高越悅撇過臉,看那樣子,竟然不是嘲諷,是真的因為忘記了感到抱歉!
“該死,我也忘了本來的計劃不就是讓你上嗎!”夏先覺也驚訝。
“那為什麼不直接就你上啊。”韓再暖總覺得等換魂不靠譜,寄希望於屈喬更加英勇一點。
“我專業不完全對口,補補課也算能交流,但是我跟他的交流,跟教授韓和他的交流,方向和深度肯定是不一樣的,”屈喬道,“我感覺,答案可能就在她和鮑勃的對話中。”
“那如果她來了,他們聊了什麼,咱也不知道呀。”
“這個不是什麼大問題。”屈喬道。
這話從他嘴裡出來,讓人莫名的安心的同時,又忍不住產生一種危險感。
“怎麼著?”夏先覺緩緩坐直,“不會是要,竊聽吧?”
高越悅猛地捂住耳朵:“這是我一個編制內黨員該聽的嗎!”
屈喬一愣,低頭問韓再暖:“事態已經這麼嚴重了?”
韓再暖已經魂飛天外:“啊?啥?他的意思難道不是事態還沒那麼嚴重嗎?”
屈喬:“我也覺得事態還沒那麼嚴重,但為什麼有人會覺得我會這麼做?”他抬眼看夏先覺:“竊聽?”
夏先覺汗都下來了:“啊,呃,不是,主要是,不這樣,我也想不出別的辦法啊。”
“所以邪惡的是你。”屈喬鄭重宣佈。
“是我是我!”夏先覺連連點頭。
屈喬滿意的笑了。
高越悅鬆開手,搖頭嘆氣:“這真的是個犯罪現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