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我有個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行……現在暫且假設你說的植物人就是我所猜測的教授韓,可能做的就是大腦研究,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聯絡身邊的人,在教授韓附身我們的時候,套她的話,以救錢宇燦為理由讓她做研究,先把植物人的事情解決。但這樣的話,你就必須把我們的情況告訴你老公,定好一個暗號,讓他能時刻分辨不同的身份,上次教授韓到你身上的時候是不是什麼都沒發生,等等……為什麼她對你的世界沒做什麼?還是說做了什麼,才讓你們今天早上能幹柴烈火的?該死,她為什麼要破壞我跟我朋友的關係,卻要維護你跟你老公的感情啊,她就這麼見不得我好嗎,大家不都是一個人嗎!】
她說著說著邏輯突然通順了,通順以後心氣反而更不順了,說到後面乾脆罵罵咧咧起來,很是忿忿不平。
等她說得差不多了,她一抬眼,看到司機師傅正從後視鏡不停地看她,眼神警惕,打方向盤的動作遲疑,彷彿隨時準備跳車逃跑。
她已經發洩完了,理智回籠,尷尬一笑:“師傅,我,我寫小說的,沒事,收集靈感呢。”
司機:“咳,哦哦,那個,你這小說,挺,挺亂的哈。”
“是啊,恐怖小說。”
“哦哦哦,那合理了,聽著就嚇人!”
車終於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