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子都是“xxx邪魅的臉上露出一抹寵溺的微笑”、“xx捏住了xxx的小白兔,獰笑著說原來你也是這樣的女人”、“xxx說:敢瞧不起我的女人,這個商場我買了”……
韓再暖含著一口狗血,她猜到了自己會看膩,卻沒想到自己會看麻,而且越麻越覺得膩味,越膩味就越困,還不如拉了屈喬嘿咻呢!
她不斷地打著呵欠,渾渾噩噩的出去做咖啡,喝完了咖啡又開始做操,可以說是把所有能提神的事都做遍了,可最終還是軟倒在床上,默默地看著一道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打在天花板上,像一把利劍,透著冰冷的光,那光忽然開始扭曲,擴散,下墜……
夢,又一次來了。
而這一次,管道海成了管道林,千萬條銀色管道流動著細密的光點,像瀑布,亦或是像垂柳一樣,垂在她的面前,細細密密的包圍著她,另她眼花繚亂,她必須撥開管道才能往前走,可她茫然的走著,除了無窮無盡的管道,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
這總比在海上漂好,韓再暖安慰自己,可是好在哪,她也不知道。
和往常一樣,她努力觀察和記憶著四周,可獨屬於夢境的那種縹緲的感覺卻依然讓她顯得笨拙而飄忽,她認準一個方向不斷地往前走,不管怎麼樣,她終究有走出去的一天。
就在她麻木的撥開又一綹管道時,一陣笑聲突然傳來。
那是一個青年的笑,清冽,陽光,帶著些許的調皮。
“那我就當你是答應了啊,親愛滴,我導兒?”
“滾!”
回應的人故作正經,卻壓不住笑意。
可韓再暖只感到寒意。
那是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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