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這週末會舉辦一個宴會,我直覺那時候應該能看出些問題。”
“什麼宴會?”
楚懿的臉上出現了幾條黑線,“兩週前,小叔拿下了s洲的船舶貿易線,要辦一個慶功宴。”
“你都不知道嗎?”
“啊,想起來了。”楚嘯拍了下腦袋,“這不是訓練多了麼,練得人都麻了。”
沒有戳穿楚嘯的爛藉口,楚懿眼眸微眯,“說到訓練,你怎麼現在才從訓練室回來?”
提起這個,楚嘯滿臉無奈,仰起頭嘆氣:“還不是因為邵圻那小子,發瘋了一樣,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精力,一直扯著我在那兒訓,不然我早就回來了。”
“要不是知道他手都沒跟人牽過,我都懷疑他欲”
笑著調侃著,楚嘯驀地想到了什麼,話音截然而止。
“等等,我記得你跟我說過,昨天中午邵圻跟綾綾一起睡該死的!”終於把事情聯絡起來,楚嘯心裡又酸又澀,扭動著發癢的手腕站起身,大步朝門口走去。
“去哪兒?”
“我問問阿圻昨天跟綾綾都做什麼了!”
注意到楚懿跟在身後,楚嘯眉梢一挑,聽見對方語氣沉沉地說:“一起去吧,我也挺好奇的。”
“呵,好啊。”
對樓下三兄弟的暗流湧動一無所知,鬱綾還在張著嘴巴讓楚閻徇給他擦藥。
“好了嗎?”
() 嘴巴已經被擦得有些紅了,塗抹在上面的指腹來來回回了很多遍。透明膏體化作水,下唇被抹得滑滑的,在暗黃的光線下看起來盈盈水光一片。
唇上的那道傷口不到五毫米,被抹上藥膏的地方早已超出傷口位置,擦藥的男人卻仍不肯停下。
薄荷味的藥膏聞起來神清氣爽,但嚐到嘴裡辛辣感卻很明顯。
舌尖又一次被不小心碰到,薄荷的辛辣從舌尖蔓延,鬱綾立刻皺起小臉,再也受不了地抓著楚閻徇的手腕,難受地吐著舌頭,“好辣。”
握住他手腕的小手軟軟的沒多少力氣,纖細的指尖顫顫的,想要把他的手推開,卻又不敢,只好堪堪抵在唇邊努力地不讓他再碰觸下去。
“閻徇哥,已經可以了。”
薄荷的辛辣湧入鼻腔,過於清涼的刺激感惹得鬱綾鼻尖發酸,敏感的眼眶裡霧了一層水,眼角更是泛起了紅意,看起來像一隻紅著眼睛的小兔,可憐巴巴的。
“好,不擦了。”
抽出紙巾將指腹上殘留的膏藥擦走,不著痕跡地將手腕上的小手握在掌心,楚閻徇輕輕抬起鬱綾的臉,揩走眼角溢位的水跡,“怎麼哭了?”
“要給你檢查一下舌頭嗎?”
他的聲音異常沙啞,眼底的眸色深沉至極,動作自然地將人往懷裡拉近了一些,俊臉微側,與香甜的氣息不斷交纏在一起。
被引導著仰起頭,直到嘴巴再次被碰到,鬱綾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不、不用了。”
面前男人的俊臉靠得非常近,那雙深邃的眸子溫柔地看著他,交纏在一起的氣息讓鬱綾臉紅了半邊,只能牢牢地閉緊嘴巴不敢再輕易張開了。
將這番可愛的模樣收進眼簾,楚閻徇嘴角勾起了淡淡笑意,終於是捨得拉開些距離,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鬱綾的腦袋,整理有些凌亂的髮絲。
“小綾,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他說,“阿懿他們三人的體能訓練最近有些懈怠,需要將訓練時長拉長。考慮到他們的休息時間可能會不夠,所以要取消你後面的一對一課程。”
“課程雖然取消了,但因為一對三的教學會很耗費精力,所以報酬還是按我們之前說好的保持不變。這個決定,你覺得可以嗎?”
雖然不懂楚懿他們為什麼要增加訓練時長,但課時減少,報酬不變,鬱綾覺得自己沒什麼理由拒絕這個提議。
“我這邊沒問題。”
得到預料之中的回答,楚閻徇眼裡的笑意更濃了,語氣溫和地說起另一件事:“對了,你這週六有空嗎?”
“這週六晚上我們準備辦個宴會,算是一個小型的慶功宴吧。”簡要地解釋了下原因,他頓了頓,眼神認真且真摯,“我想邀請你一起參加,不知道可不可以?”
“不是特別隆重的宴會,你可以當作去玩一下。”
擔心鬱綾會拒絕,楚閻徇又補上一句:“要是你不想玩了,隨時可以回房間,沒有關係的。”
“我可以參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