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幾乎未經思考就義正詞嚴地拒絕他:“曹大局長,怕是你對我有什麼誤解吧。即使沒有這場戰爭,我現在也還是一個普通的醫科學生,壓根還算不上真正的外科大夫。更遑論因為這場戰爭,我連自己的夢想也不得不中斷了。我這雙手已經記不起多久沒有拿過手術刀了,別說是救人,救只貓也是做不到的。你要是真的想要救你朋友,還是儘快另請高明吧,或許還有得救。”
曹無險的話鋒忽然360大轉變,變得陰沉起來:“朱小姐,你大概對自己的處境還不太瞭解。現在不是你端架子講價錢的時候,我現在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錯過了,你和你親愛的哥哥都絕對沒有好果子吃。你大概還不清楚自己面對的敵人到底有多強大,一言以蔽之就是這個世界上怕是沒有幾個人可以逃得出特高科的魔爪。一刻鐘以後我會派車來接你,聽到喇叭聲立刻出門。”為了顯示態度,他再次重申:“此事萬萬不能洩露,事態會比你想象地更嚴重。”
哪怕我曾經在極其艱苦的環境下順利地為曹遇安做了手術,可是當我換上手術服、拿起手術刀的時候,右手仍舊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