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捐棄前嫌、統一戰線,只要是正確的,那就是大家共同努力方向。”
我我被他的氣勢所攝,低眉順眼地問他:“那你給我說說,國際上究竟出了什麼大事,讓你這般如臨大敵?”
顧作言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報紙的角落裡輕輕點著:“**水晶之夜,就發生在‘文夕大火’前兩天,德國人開始對猶太人趕盡殺絕,你不覺得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
我眼角重重一跳,嘴上卻兀自強硬著:“不能吧,上一回德國人輸得幾乎連國也滅了,難道他們不怕再重蹈一次覆轍?他們這一次要再輸了,怕是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顧作言的眼睛明明是望著我,可視線卻越過我透到遠處:“不會麼?我卻不這樣認為。從來人最怕的就是‘意難平’。德國人自從打輸了那場仗,日子過得真叫是悽悽慘慘。如今德國會捲土重來,一來是因為科技和生產早已經恢復到了戰前的水平,再來也是因為他們咽不下這口氣,曾經叱吒歐洲的奧匈帝國怎麼可以就此沉淪。”
我詰問他:“為了實現當權者的宏圖大志,難道就可以罔顧萬千的性命?還是說普通人的性命就真的如同螻蟻一般不名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