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立刻用事先約定好的方式向顧作言發出了這樣的訊息:“今日有一夥日本人秘密出沒於我家對面的小洋樓中,根據觀察,他們貯藏了數量眾多的火藥和武器,看來不日便會有大動作。若有時間,請安排會面。”
顧作言的回覆也很是及時,第二天一早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客堂裡,此時他的身份不過是來家裡量身裁衣的紅幫裁縫。事前我曾設想過無數種可能,可顧作言帶來的結論卻仍舊讓我久久回不過神來。他坐在我面前,用一種近乎於漫不經心的調子說:“唔,我看你似乎是誤會了。這些人可不是衝著‘別的什麼人’來的,而是衝著你未來的‘先生’來的。如果不是我的情報出了問題的話,那麼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你先生的身份不簡單,至少絕對不會像他平時所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我絕對無意破壞你們的夫妻感情,但作為朋友和盟友,我必須提醒你,任何時候都不要百分百地相信一個人。或許你的輕信最終會害了你自己。”
顧作言很有些失禮的在我我對面吞雲吐霧,見我嫌棄地搖了搖頭,便自嘲地笑道:“當然你也可以懷疑我,畢竟嘛,在此之前我騙過你也利用過你,說不定這一回也是出於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