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苦喊難不肯去,少部分硬著頭皮去了,結果也只是應付公事,連村上伊織那一關都沒過便灰溜溜回來了。
放送學院一時也閉了氣了,又開始商量沒有《奧姬》這部劇該怎麼辦?
強行題名不是不行,只要電視臺同意就好,但看電視臺的態度明顯任由千原凜人胡作非為,他要是連這點表面文章也不允許,非不同意參獎呢?畢竟版權在人家手裡,人家非要不同意放送學院公開使用,難道到他那個環節打上馬塞克?
那場面不是更難看?
這小子極有可能辦出這種事的!
但不題名《奧姬》,本年度還有什麼作品能及上它一半的風頭呢?政府機構、社會人士、文化界人士以及圈內人的看法呢?
那公開宣佈千原凜人拒絕參獎,然後譴責他?
好像也不太合適,要是翻起老帳來怎麼辦?去年他沒拿到獎就有很多風言風語了,好在這小子那時醜聞纏身,大家都沒顧得上理會,但今年他可未必再會被人威脅告上法庭了。
一時之間,放送學院的執行委員們都頭痛得要命,恨不得眾籌僱個殺手幹掉千原凜人算了——鬼才編劇英年早逝,遺憾未能領獎,這噱頭肯定不錯,事情也就好辦了。
…………
放送學院透過種種方法想讓千原凜人乖乖去領獎——世事就是如此奇妙,前兩年千原凜人特別想要,每次都興沖沖跑著去等著吃豬肉,獲獎感言都寫好了,準備你好我好大家好,但放送學院偏不給他,只拿豬尾巴糊弄他,而現在放送學院終於不能不給他了,甚至還得把豬頭給他,結果又換成他不稀罕了——而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娛樂圈的牆更是像籬笆,很快這些事就有了風言風語傳了出去。
娛樂記者們瞬間就興奮了,仔細研究了一下,愕然發現有可能是真的,往年這會兒差不多該公佈各獎項題名了,今年卻沒公佈,是不是有什麼內情?
難道,好戲要上演了?
曰本記者就是社會害蟲,娛樂記者更是害蟲中的害蟲,無事都想生非,更別提有事了。頓時,一部分記者去騷擾放送學院,一部分記者開始開腦洞瞎編亂造,餘下的都跑去找村上伊織了——千原凜人躲在影視基地不出來,記者又進不去,那隻能找千原凜人的“姘頭”村上伊織了。
“村上小姐,村上小姐,說句話啊!”
“別擠,請退後!”
“看這邊,村上小姐!”
“村上小姐,千原老師是不是要抵制學院賞?”
“《奧姬》不接受放送學院題名是真的嗎?”
“村上小姐,這件事和去年你們集體退席相關嗎?”
“劇組會有公開宣告嗎?”
村上伊織在幾名手下幫助下都被擠得行動困難,緊緊抿著嘴連“無可奉告”都懶得說,只是悶頭往汽車走去——她這是剛從家裡出來,曰本在第二次偶像工業潮崛起之前,民間風氣相對保守,她身為女性晚上是不敢不回家的,特別是在這種被記者盯稍的時期。
不然,鬼知道這些記者敢怎麼編?
都不用編,“著名製作人村上伊織夜不歸宿”再配上她的照片就是一條絕好的花邊新聞——這女人晚上沒回家啊,到哪裡去了呢?住在電視臺了?誒,聽說千原老師也經常住在電視臺啊!
說起來村上小姐也是個美人嘛,莫非是辦公室paly嗎?
引人深思,思而神往,神往之至啊……
村上伊織沒有公開說任何話,對記者這種生物,說的越多錯的越多,不如不說,而且事情還沒結束,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萬一千原凜人過幾天和幾位大佬講好了條件,又去參加了呢?
雖然依千原凜人一貫以來的尿性基本不可能,他這個人對信諾相當看重,生怕團隊中有人不信任他,造成了整體效率下降,但世事無絕對,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她一言不發,硬是鑽進了汽車,而汽車破開人群就走了。記者們除了拍到了村上伊織狼狽的照片外,沒有任何收穫,但依舊眼冒綠光,發動各種交通工具追在後面——太勁爆了,竟然有劇組要抵制學院賞,十年沒有過的大新聞啊!
快追,非讓她招了不可!
…………
記者們都興奮了,這件事很快也就被觀眾們知道了,訂報紙是曰本家庭的習慣,曰本報紙的受眾基本上囊括了所有電視觀眾。
本來觀眾們是不在乎這種事的,和不在乎電視臺臺長是誰差不多。繁星賞每季都有,學院賞一年一次,題名的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