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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聲音很低的念著什麼,江子鯉手上的力度加大了點,說:“再動咱倆真得一起摔了。”
&esp;&esp;夏景被他這一拽,臉離得他脖頸更近了點,白暫的膚色好像被灼熱的吐息燙到,一點一點爬上血色。
&esp;&esp;他垂眼看著這豔色漲到耳垂,果真不亂動了,江子鯉順利把人拖到停車場,從他褲兜裡摸出車鑰匙開鎖。
&esp;&esp;夏景被摁在副駕駛座上,江子鯉從車門外探頭進去給他系安全帶,剛俯下腰,就聽見這祖宗悶哼了一聲。
&esp;&esp;“怎麼了?哪不舒服?”江子鯉側頭去問,語氣裡不自覺帶上了曾經熟悉的寵溺,連他自己都沒發現。
&esp;&esp;夏景又搖了一下頭,幅度微小到幾乎只有一個畫素點距離,江子鯉懷疑他已經徹底神志不清了,嘀咕道:“小爺親自照顧你,知足吧。”
&esp;&esp;他把安全帶扣好,站直身體,也不管夏景能不能聽到,囑咐說:“雖然我車技不錯,但你難受也別憋著,想吐就說,這有袋——不過吐了也沒事,反正這是你的車。”
&esp;&esp;說完,他一甩手把車門關上,繞到駕駛座上坐好。
&esp;&esp;江子鯉連導航都沒開,福氣臨頭,路上沒碰見一個紅燈,順順當當開進了夏景家的新小區。
&esp;&esp;他覺得這是好兆頭,預示未來情路暢通無阻,一路綠燈。
&esp;&esp;夏景在座位上一動沒動,後腦枕著靠背眯了一路,到了地方,江子鯉輕搖了搖他:“到家了。”
&esp;&esp;夏景抬起眼皮,他因為喝了酒,冷淡的眸子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像覆著淺霜的琉璃。
&esp;&esp;江子鯉忽然想去碰碰他的眼睛,指尖剛一動,夏景就開口了。
&esp;&esp;他嗓音有點啞,還帶著悶悶的鼻音:“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
&esp;&esp;江子鯉:“……”
&esp;&esp;他差點當場“肇事逃逸”,把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捏了一遍,又反方向捏回去,才撥出口氣,睜眼說瞎話:“劉佳峰說的,他讓我送你回來。”
&esp;&esp;夏景:“我沒聽見。”
&esp;&esp;江子鯉面不改色:“你喝暈了,我倆悄悄說的。”
&esp;&esp;夏景不吭聲了,像是接受了這個說辭。
&esp;&esp;他任由江子鯉和之前一樣把他從車裡架出來,一點沒反抗。江子鯉終於從他口裡摸到具體的住址,把這位大型擺件搬到樓上,出了一頭的汗。
&esp;&esp;走到家門口,他也沒剩什麼力氣了,舉起夏景的手摁開鎖。
&esp;&esp;結果還沒等看清家裡的擺設,夏景的腳磕到門檻,往前踉蹌了一下,連帶著腿軟的江子鯉並旁邊裝飾架上的東西一起倒了下去。
&esp;&esp;一堆大的小的物件砸下來,通通落在了夏景背上。江子鯉嘴角磕在了他額頭上,背朝後仰下去,摔沒摔出個好歹,倒是差點被夏景這貨給壓成餅乾。
&esp;&esp;他“嘶”了一聲想爬起來,卻感覺到後腦上徐徐的溫度,夏景即使腦子不清晰,手卻本能地扣在了他撞到地上的後腦上,手骨在瓷磚地狠狠一磕,指節都磕紅了。
&esp;&esp;江子鯉嚇了一跳,生怕他骨折,連忙拽過他的手細看,卻覺懷裡的人動了動,手掌握住了他的。
&esp;&esp;夏景一起身,身上的東西都稀里嘩啦落了下去,江子鯉飛快掃了一眼,見沒什麼太重的,多是鑰匙充電器藥瓶一類,鬆了口氣。
&esp;&esp;夏景直勾勾盯著他。這個距離在瞬間就喚醒了兩個人塵封八年的記憶,他們都清晰的記得自己曾經是怎麼用這樣的姿勢擁抱,親吻,互訴愛語。
&esp;&esp;江子鯉能感覺到,夏景對這段記憶並非是無動於衷的。
&esp;&esp;可他依然在短暫的恍惚後鬆開了自己死死攥著江子鯉的手,嗓音很沉,含糊地說了聲“抱歉”。
&esp;&esp;江子鯉喉結動了動:“你沒事吧?”
&esp;&esp;“沒事,”夏景清醒了一點,兩